无情无义,也敢冠上“情不过露”的借口,的确好笑!
萧瑞伸着脖子,垂涎三尺地盯着苏酒。
萧廷琛抖了抖袍裾,桃花眼满含无辜,“如何?”
陆国公府垮台,祖母被奸人气成沉痾……
萧秉文脸上的哀痛有点生硬。
萧瑞的魂儿都要被勾走了!
萧秉文被他气得捂住心口,想起甚么,快步走到琉璃窗边,指着内里道:“我彻夜来找你,是为了让你搀扶你兄弟一把。如果你不肯,你那位娇滴滴的侧妃会如何样,老夫就不敢包管了。”
他萧廷琛的后门是谁都能走的?!
祖父说了,萧廷琛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素色的绣花宫裙衬得她纤细柔滑,抬头喝酒时,颀长的脖颈仿佛一掐就断,模糊能瞥见衣领下的白净锁骨。
得叫阿谁东风对劲的异姓王晓得,在长安城,究竟是谁说了算。
苏酒轻笑,恰好,她也有事找萧镜贞。
听雪亭四周并无扶栏。
萧秉文气冲冲站起家,“萧廷琛!”
苏酒抬手,嗅了嗅腕间的伽楠珠串,不置可否。
“那里,萧姐姐秀美端庄,又贵为太子侧妃,我恭敬都来不及。”
萧秉文在他劈面落座,亲身给他添酒,老脸上难掩哀痛,“顾樨离世,我非常哀思。固然几十年没有见面,但她到底是我的结嫡老婆。半夜梦回时,也总能梦见她。”
被打搅了吃肉肉的功德不说,还隔三差五来走后门。
她酒窝甜甜,“你找我,所为何事?”
下一瞬,他突然把萧瑞踹了出去!
以太子为首,长安有一群纨绔的二世祖。
只可惜还没迈出两步,就浑身发软地颠仆在地。
“给我安排官位,安排官位那件事!”萧瑞凑到他跟前,“我是你兄弟,你也不想我混得太差给你丢人不是?我要求不高,给我个六品闲差铛铛,我就心对劲足啦!”
萧瑞痴痴盯着她的背影,目光流连在那副细腰上,垂涎得恨不能生吞活吃了她。
为制止彻夜产生不测,她们都有工夫在身。
萧廷琛把萧瑞那副痴相尽收眼底。
萧廷琛瞥向琉璃窗外。
“恭敬?”萧镜贞嘲笑,“顾樨阿谁老女人的死,有一半任务在我,你会恭敬我才怪!”
萧廷琛眉眼弯弯,“如何,孤前次的话,你们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