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就是慕容家的山庄了。
赵舞阳俄然盯向远处的山庄后门,“苏酒。”
“就是,甚么在乎、珍惜的,啧,也不嫌肉麻!端庄人家出世的女孩儿,谁会把这类词挂在嘴上?”
花厅的一众女孩儿面面相觑。
苏酒轻笑。
“我瞧着,玉姮mm比苏酒更合适当雍王的女人呢!”
“就是!莫非她打小就混在男人堆里?的确不成体统!”
但是……
苏酒轻摇团扇,尚未说甚么,李玉姮焦急地摆摆小手,“才不是呢!苏姐姐非常正视端方,并非不知廉耻的女人。我家五表哥看人的目光特别好,正因为苏姐姐优良,以是他才情愿娶她,乃至另有好几日因为她不去上朝——”
她眯起鹿眼,“我确切以为慕容鸣该死,但如果他的死会影响到萧廷琛,我必然不会插手你们的恩仇。”
约莫方才和别的女孩儿打闹过,杏核眼亮晶晶的,小脸红红还带着镇静。
她摇了摇团扇,温声:“玉姮表妹不必自责。就算受尽天下人的唾骂,但只要他在乎我、珍惜我,其他甚么我都不在乎了。伉俪之道,本该如此。”
男宾和女眷是分开设席的,慕容缈英姿飒爽,正站在一座小楼外接待女眷。
苏酒下了马车,抬头望去,蜿蜒的青石台阶修到山腰,一座恢弘大气的山庄掩映在葱葱茏郁的树木深处。
谢容景!
楼下的喧哗被她抛在脑后。
苏酒望去,李玉姮竟然也在这里。
很久,她俄然掩面而泣,“苏姐姐活力了,呜呜呜,必然是我说错了话……”
苏酒:“并非风景。”
庙门外,身着细铠的少年,黑布蒙面、手持画戟,带着十数名暗卫悄无声气地呈现。
苏酒拎着裙裾,单独行走在木质台阶上。
细雨如雾,覆盖在葱葱茏郁的山脉之间。
苏侧妃脾气也太好了,被她们如此热诚,竟然都不活力。
“啧,”赵舞阳嘲笑,“原觉得苏侧妃心胸天下,仇恨慕容鸣这类狼心狗肺的小人,没想到跟我也没甚么两样。”
李玉姮对交好的女孩儿们笑道:“苏姐姐是我最崇拜的人,她之前在金陵书院读书时,成绩特别好,一点都不比男孩子们差!”
即便隔了这么远,即便他戴着面巾,苏酒也仍旧一眼认出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