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姮手扶心口,因为气愤而喘气得短长。
她揉了揉眉心,冷声:“那贱人用心整我,想看我笑话,可我恰好不让她快意!她会的才气,我要全数学会!我要让五表哥瞥见,我比那贱人更加温婉贤淑!”
白露:“表蜜斯年纪小小就如此不懂端方,说句刺耳的,乃至在娘娘眼皮子底下勾引王爷,仗着一点小聪明和小姿色就学着不要脸,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将来还不知落得如何的了局。”
李玉姮欢乐地踏进寝屋。
只可惜……
他的女孩儿香喷喷的,一身肌肤白腻如玉,令他爱不释手。
李玉姮殷勤地奉侍她换衣洗漱,奉迎地为她梳了灵蛇髻,“苏姐姐常日里的发髻固然都雅,但一成稳定,看久了未免少了些灵气。这灵蛇髻轻灵风雅,很衬苏姐姐的气韵。”
她光风霁月的表哥,身着玄色丝绸寝衣,衣衿处大敞,暴露坚固健硕的胸肌。
如有似无地反复,仿佛恐怕萧廷琛听不出来苏酒虐待她似的。
苏酒随便翻了翻宣纸,表扬道:“你临摹得很当真。”
主仆俩议论的配角,抱着厚厚一沓字帖回到明珠苑,气得把它们恶狠狠砸到地上。
床帐被放了下来,她看不见萧廷琛是睡是醒。
本来是李玉姮。
侍女细心粘贴碎纸,拥戴道:“蜜斯说的是,苏侧妃能嫁给雍王,不过是占了个先机。等过几年蜜斯长开了,会比她更加仙颜,更加讨雍王爷喜好!”
这才是她李玉姮该嫁的男人呀!
用罢早膳,苏酒擦洁净双手,笑道:“对了,我让白露又拿了些字帖,你拿回明珠苑好好临摹,切不成孤负我和你表哥的一番美意。”
她凌晨跑这一趟,可不是为了服侍苏酒打扮打扮,更不是为了和苏酒共进早膳!
李玉姮惊诧。
可惜萧廷琛嫌她烦,干脆拉起缎蒙到头顶。
萧廷琛一手托腮,一手捻着棋子,“小小年纪心性狡猾,但过早透露本身的野心,将来必然走不了多远。”
屋外的叩门声非常有耐烦,“表哥、苏姐姐,你们醒了吗?”
她坐起家披上外裳,“出去。”
李玉姮稳了稳心神,重新提笔临帖。
他感觉仿佛是时候把李玉姮撵出府了。
这小女人恰美意术不正。
她摸索道:“苏姐姐,时候不早了,表哥还不起床吗?要不我奉侍表哥梳洗换衣?我来雍王府白吃白住,内心过意不去,也想做点事酬谢你和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