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固的桌角,恰好撞到苏酒柔嫩的肚子上。
宿润墨一步步走来。
“黎丞相过誉了,”苏酒浅笑,“如果相爷喜好,临行前我专门送相爷一盒。”
他霍然抓住苏酒的小手,连声音都和顺很多,“说来不巧,老夫的府邸里,刚好藏了那么一根垂柳枝,用取自东海深处的甘露浸泡,至今还是碧绿。只要摄政王妃陪老夫春宵一度,老夫返回东黎国后,必然派人把垂柳枝送给王妃。”
“你放开我!”苏酒哭得短长,不断捶打黎培。
萧廷琛目视火线,漫不经心。
宫廊下,苏酒去而复返。
萧廷琛暴露一个浅笑。
少女悄悄看了半晌,决然回身拜别。
苏酒上前福了福身,“黎丞相。”
明显,底子没听进他的话。
“垂柳枝?”黎培老脸上的笑意微微一凛,“王妃从那里传闻的?”
男人的眼底逐步起了色意。
“你放开我!放开我!”
趁着七国使臣还在宫中,她想为他求药。
宫女传话后,东黎国的丞相风雅把她请了出去。
苏酒笑容暖和,“列都城有珍宝,比如北凉的黄金沙,西婵女国的望夫花。听闻东黎国的垂柳枝非常特别,不知黎丞相这里是否藏有,可否让本妃开个眼界?”
“贱人!”
黎培盯着她。
蛊毒又开端发作了……
黎培捋了捋髯毛,“在我们东黎国的王都,发展着一株千年柳树。柳叶可治病救人,药效独特。只是近百年来,千年柳树不知为何俄然枯萎,每年所发嫩芽少得不幸。王妃想要垂柳枝,怕是不轻易。”
黎培摸了摸本身的脸,抓住她的头发,“嗤啦”一声,撕破了她的裙衫!
萧廷琛抬眸,“与你何干?宿润墨,你派死士刺杀天子,这笔帐本王还没跟你算。”
她还是想跟萧廷琛讲事理。
“你没有证据,拿我无可何如。纵便有证据,你敢指认我是凶手吗?你不敢,因为我背后是北凉和西婵女国的联盟。”
黎培捏了捏髯毛,陪着笑道:“摄政王曲解了。摄政王妃不知廉耻,勾引秘闻,秘闻一时把持不住,以是才……咳咳。我们都是男人,摄政王必然懂秘闻的意义。”
她第一次遇见这类事情,从不知这衣冠楚楚、权倾朝野的东黎国丞相,私底下竟然如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