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琛的王座,真的能坐稳吗?
苏酒一愣,还没回过神就被宫婢们簇拥出去,停止侍寝的一系列筹办。
仿佛终究玩够了,萧廷琛松开手,不紧不慢地解开红绸。
一重重明黄龙帐被放下,帐中光影昏惑,密闭空间令苏酒更加严峻。
她终究按捺不住,脸颊红得几欲滴血,耻辱地细声开口:“疼……你轻些……”
她的唇瓣饱满嫣红,唇珠小小,令他有种恨不得吞入腹中的打动。
就算不明白,在亲眼看着同僚被斩下头颅的刹时,也该明白了。
专司侍寝的宫嬷嬷领着十六名宫婢出去,恭敬地朝帝后施礼。
萧廷琛望向落地青铜镜。
一颗带着惊悚神情的头颅,缓缓滚到苏酒绣花鞋边。
文武百官战战兢兢跪伏在地,口称万岁。
只是……
她们为她梳顺头发,又拿来奇特的红绸。
坐在妆镜台前,老嬷嬷笑道:“娘娘的皮肤白如鹅脂,嫩的的确能掐出水。天生唇红齿白的,连薄施胭脂都很多余,老奴只给娘娘梳顺头发就是。”
文武百官几近都听到了这些话,切磋的目光悄悄落在苏酒身上,令少女非常尴尬。
苏酒呼吸短促。
总感觉这统统都不实在。
满场寂静。
对她而言,统统得来的太轻易。
来到长安以后经历的各种,如同梦境,
他低下头,满足地在少女的脸颊上印下一吻,“朕已经让尚衣局抓紧赶制凤袍,小酒儿乖乖的,过不了几日就能穿上。”
他是朗声喊出来的。
苏酒无动于衷。
宫里的灯火点了起来,成千上万盏宫灯照亮了参不对落的宫殿,黑夜当中如同仙宫。
苏酒小脸涨得通红。
苏酒沉默地取下龙袍,低头奉养他换衣。
萧廷琛蓦地拔出佩刀,毫不包涵地斩下了那位大臣的头颅!
珠帘轻曳,萧廷琛坐在龙榻边,笑眯眯望着躺在内里的少女。
苏酒目之所及皆是暗中,忍不住轻声:“萧廷琛……”
“噌――”
她皱眉,“这是做甚么?”
萧廷琛松开手,“为皇后梳洗。”
“但是――”
只是那双鹿眼却充满间隔感,满满的防备和警戒令他非常不舒畅。
扣好绣龙纹金腰带,她退后两步,“好了。”
苏酒皱眉。
萧廷琛从背后搂住苏酒,指了指挂在木施上的龙袍,“小酒儿替朕穿上?”
固然她神采安静,可浑身却止不住地轻颤。
萧廷琛用手指蹭了蹭鼻尖。
男人的指尖顺着她嫩滑的面庞流连,缓缓勾画出她的唇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