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熙将信将疑地让人把林妙妙“请”入王府了,说是请,实则不然,林妙妙本是要去青州看望二老太爷的,都上马车了,硬生生被赵总管了拽下来。
……
景熙撇过了脸。
林妙妙眨了眨眼:“世子。”
林妙妙猜疑地皱了皱小眉头:“到底是要干甚么嘛?”
景熙开口说话的动静很快传到了景王妃耳朵里,景王妃惊奇得不得了:“当真?”
很快,林妙妙又呈现了,不是奉茶、不是送点心,而是在修剪小花圃的花枝,穿戴淡青色长裙、戴着同色斗笠,一边修剪一边朝他娇媚地笑:“世子,要摘一朵花儿吗?牡丹好,还是芍药好?”
……
一道清丽的女子声声响在身侧,景熙拿开书籍,阳光刺得他眯了眯眼,望向一旁的粉衣少女,眸子一瞪:“是你?”
“失眠多梦?”
景熙眼皮子扑扑狂跳,如何满天下都是阿谁无耻的女人?
林妙妙快哭了:“景、熙。”
景熙斜睨着她,不说话。
林妙妙睁大了眸子,不是他要见她的吗?如何她来了,他又摆出这副臭脸?
景熙唇角一勾,悄悄地尝了一口。
“妙、妙。”
景熙舒畅的目光落在林妙妙美如璞玉的脸上,紫衣林妙妙被看得不美意义了,将托盘往上送了送:“世子。”
景熙冷哼,这么等闲就剖了然,真是个无耻的女人!
秋月叩响了房门:“蜜斯,宵夜做好了。”
林妙妙哭笑不得:“不是让你给我擦,是说你的这里……”
景熙从她手里拿过茶杯,悄悄地喝了一口,放回托盘上。
林妙妙瞧他回味无穷的模样,把本身的银耳汤与他的黑米粥换了一下。
贰心口震了震,移开目光,一旁的草地上,穿戴白衣的林妙妙在洒扫被吹落的叶子;凉亭中,穿戴绿色比甲的林妙妙在擦拭染了灰尘的牌匾;荷塘里,光着膀子的林妙妙在撑船捞鱼……
林妙妙黑着脸进了王府的小书房,给轮椅上的或人行了一礼:“世子。”
林长安被赵总管叫来了,得知了景熙的环境后,给景熙把了脉:“除此以外,另有没有别的非常?”
“呵~”景熙嘲笑。
然后,或人被从窗子里“丢”出去了!
林妙妙从荷包里取出一块栗子糖:“说对了,姐姐就给你糖。”二叔二婶生了个儿子,每次哄堂弟时,她便是用的这招,想着以景熙的环境,应当与堂弟差未几,哪知景熙一点都不买账。
景王妃没再多问甚么了,赞美了林妙妙几句,并叮咛林妙妙好生与世子相处,便带着赵总管分开了。
“妙妙。”倒是喊得非常顺口了。
林妙妙找了件外套披上:“这么晚了,偷偷溜进我屋里做甚么?”
这一日气候晴好,赵总管推着景熙到小花圃晒会儿太阳,景熙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阳光略有些刺目,他拿书挡住了脸。
甜东西女人才爱吃,景熙嫌弃地咂了咂嘴,望向林妙妙面前的银耳汤,林妙妙一笑:“你要吃这个啊?不过它没黑米粥好吃哦。”说着,也喂了景熙一勺。
景王妃还觉得是两个小家伙闹别扭了,宠溺地摸了摸儿子脑袋:“如何了?和林蜜斯玩得不高兴吗?”
“景、熙。”林妙妙更加放缓了语速。
她害羞带怯地退下。
“你叫甚么名字?”
林妙妙尽力把王府的一举一动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似是想到了甚么,不肯定地清了清嗓子:“你该不会是……想要……阿谁……”没完成的亲亲吧?
“胸口发闷?”
景熙幽怨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