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堂兄玩腻的人,那想必我用他来试药,堂兄也不会说甚么了。”景熙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丢到赵晟脚边,“吃了它。”
景渊下认识地问:“为甚么?”
赵晟没有否定:“这是他承诺与世子合作的前提,也是他的将计就计之法,一方面,操纵世子的力量名正言顺地做回皇子,另一方面,再与皇上联手扳倒世子。”
……
景渊看着他的小行动,一笑:“你可有高见?”
景渊的眸光暗了暗:“堂弟的目光几时变得如许差了,都不会找个可儿一些的,非找个榆木疙瘩?这类人,我早玩腻了,堂弟还是换小我奉侍我吧。”
景熙打马慢悠悠地晃过来,挡住了他视野,悄悄地笑道:“堂兄在找谁他呢?他吗?”说话间,勒紧缰绳,让骏马往旁侧移了移,就见不远处,赵总管领着赵晟朝这边走了过来。
景渊跳下地,一脚踹开地上的瓷瓶,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赵晟一眼,又转头对景熙瞋目而视道:“你究竟甚么意义?打狗还得看仆人,就算是我玩过不要了,也轮不到你来糟蹋!”
赵晟按住他举着杯子的手:“覆巢之下无完卵,景世子已经发明了我与殿下的干系,如果殿下出事,我恐怕也不得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