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秋月打的,别甚么都算在我娘的头上。”林妙妙从府里走出来,将娘亲挡在身后,双目如炬地看着裴夫人道:“有个状元儿子了不起?有本领冲我吼,欺负我娘算甚么本领?不过你吼我之前得想好了,景世子的未婚妻,你究竟吼不吼得起?”
别人家的女儿是不想嫁,到她女儿这里,是恨不得立马嫁。姚氏又好气又好笑地点了点女儿脑袋:“有你这么迫不及待的女人吗?像两辈子没嫁过人似的!不害臊!”
林家人听完,一个一个气得神采发紫,先有林侧妃,再有傅望舒,现在又是裴琅,他们林家是造了甚么孽,如何养出的孩子尽是一群白眼狼?林侧妃与傅望舒倒还罢了,没把毒手伸向林家人,这杀千刀的裴琅,竟用这等肮脏的体例逼迫妙妙!还给妙妙下药!也不怕把妙妙下成个傻子?!
景熙捏了捏她水豆腐般的面庞:“用心的是不是?嗯?”
当月朔路掉下山崖、坠入溪流,为庇护她,景熙受了很严峻的伤,醒来后几近在郎中的家里涵养了一个月,那以后,景熙便病愈了,再没生过病,反观落水后没甚么大碍的她,先是葵水腹痛,再是几次高热,愣是病到都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