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妙抿唇,沉吟半晌,点头:“您去了也把人带不返来的,那小我已经疯了,他不抓到我,真的会杀了娘和弟弟。”景王妃怀着身孕都被他给毒害了,那还是他弟妇与侄儿,他且下得去手,何况与他没有任何干系的林家人?他怕是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我娘和弟弟呢?”林妙妙面无神采地问。
林妙妙走近他,定定地望进他眼眸,一字一顿道:“慕容璟,在那里?”
“我问你,慕容璟在那里?”林妙妙减轻了语气。
他一走,林妙妙便关上了门,扑灭一炷香,死死地盯着它,到四炷香烧完的时候,烧鹅被买返来了,的确是李记的。
第一次……说的是她被裴琅拐上马车的那一次吗?她不听奉劝,非得下车,裴琅便拿迷药迷晕了她。林妙妙在床边坐下,摸上慕容璟的额头,眸光动了动,说道:“我就住这边。”
林崇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沉重:“要去一起去。”
二人上了马车,信上写明只要两刻钟的时候,车夫几近要把鞭子给打断了,只差用匕首去扎马的屁股,总算在最后一刻到达了指明的地点——一处烧毁的染布坊。
林崇正色道:“我也不能让你有事!我去。”
林妙妙上了另一辆马车,挑开帘子,微微点头道:“爹,娘,你们归去吧,我不会有事。”
李记烧鹅在长安街上,那儿离中间大街不远,属于都城最中间的处所,买烧鹅的人只需一个时候便跑了个来回,这么看来,她和小和尚还在都城。
林妙妙忙拆开了函件,看完,父女俩的神采同时变了。
“慕容璟呢?”林妙妙问。
林妙妙摸上他额头,还是有些烫,却比之前好多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