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在这里!”
傅望舒目光灼灼地看着裴琅,就见他对那小女人宠溺一笑,说:“我放给你看。”
裴琅拿出帕子,给林妙妙擦去额角的汗水。
发明了……也没甚么吧?
“哦。”林妙妙放下僵在半空的手,没摸到,真遗憾呢,“对了,四叔,您如何会在这里?”
林妙妙乖乖地抓住了四叔的肩膀,许是隔得近了,那种心惊肉跳的感受淡下去了,但四叔老是冰冷着一张脸,不苟谈笑,她多少还是有些惊骇。
“望舒明白。”傅望舒侧身,对姚氏深深福下身去,“让三婶操心了。”
“是四叔把我救出来的!”林妙妙说着,瞥见了林焕之手里的锯子,噗嗤一笑,“不是吧,大哥?你还把锯子拿来了?”
随便走能从西府走到东府啊?林妙妙眨巴了一下眸子,心道,四叔不会是特地来救她的吧?转念一想,不成能啊,四叔又不晓得她被卡在树根里了。
景熙蹲下身来,摸了摸交叉在一起的树根,又捏了捏林妙妙的小腿:“还能动吗?”
“妙妙!”裴琅焦急地喊了一嗓子。
吃完年夜饭,林崇带孩子们去外院子放爆仗,林妙妙来劲儿了,拿着香,一点一圈,比林焕之的胆量都大!
林妙妙拍开他戳着她脑门儿的手指,一本端庄道:“不准你说四叔好话!”
林妙妙挨着老太太坐下。
林妙妙拍桌而起:“林焕之!”
“四爷说,他已经和朋友约了饭局,您的美意,贰心领了。”冬梅照实禀报。
“这只脚,另有没有知觉?”景熙道。
府里向来藏不住动静,林妙妙被四叔救出来的事,很快传到了知辉院,老太太一贯不喜老四,但考虑到孙女儿三番两次受人恩德,仍叫冬梅去了西府一趟,请老四一块儿团年。
裴琅温声道:“晓得你喜好烟花,我特地到烟花厂,找人定制了一个,绝对比市道上卖的都雅。”
老太太左边是三个儿子,以后顺次是林焕之、裴琅、郭氏、崔氏、姚氏、林馨、林媚、傅望舒和两个小奶包。
傅望舒是第一次在别人家过年,还是如此热烈的年,不免有些局促。
除开这个小小的难堪,这顿年夜饭还是吃得挺高兴的,毕竟林媛只是个四岁孩子,更让人下不了台的话她也讲过,实在没需求放在心上。林家人以己度人,感觉傅望舒也不会与一个孩子计算,渐渐地,吃开了,聊开了,笑声也多了。
“就阿谁把祖母气得够呛的外室子?”林焕之翻了个白眼,“他如何跑到东府来了?东府是他能来的处所?”
“4、四叔。”看吧看吧,连说话都结巴了,必然是好几天不见,又陌生了。
林妙妙点头:“仿佛……麻了。”
林妙妙笑着道:“另有哪个四叔?西府的林长安呀!”
姚氏伸脱手去扶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快坐下吧,妙姐儿也给你添了很多费事,她皮得很,我传闻早上她的雪貂还把你挠伤了,还疼吗?”
大家都说傅姐姐都雅,可她感觉,四叔比傅姐姐还要都雅,特别是四叔当真起来的模样,太有杀伤力了。
景熙道:“随便逛逛,就走到这边了。”
裴琅朝西府方向望去,模糊能看到阿谁薄弱孤寂的背影,他眸色深了深。
老太太没再说甚么。
林妙妙最喜好的实在是烟花,宿世在宫里最高兴的日子,就是每年除夕旁观炊火的日子。常常看烟花在空中绽放,都像是本身飞入了云端了一样。林家也筹办了很多烟花,只是官方买的,那里有宫里的都雅呢?
林焕之把白拿了那么久的锯子扔到了地上,没好气隧道:“哪个四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