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芊蒙圈,“那……那我不晓得你们府上有甚么端方啊。”
蕊红见她竟然是在担忧这个,倒是有些惊奇,但想一想这几天相处下来的环境,倒也有些了解她的表情,这位女人实在……实在是与大周女子很不一样,若说她是官家蜜斯,那定是不成能的,即便是个小官家,也不成能把自家女人养成这类……嗯,活泼得过了头的模样;若说是布衣女子,那也不成能,这女人虽跳脱又不懂端方,但性子实在也懒惰得很,一贯是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且最首要的是她的皮肤白净又细致,一双手亦是翠绿纤细,长着笔茧——这实在不是个布衣女子该有的手;莫非会是哪个宠嬖后代的富商家出来的吗?
想她就算在当代,那种生人很多的趴都是不欢畅去的,更别说现在是在当代……她几近已经能设想到本身早晨的囧状了,大抵味像一只猴子掉进了人堆里……噢!现在装病还来不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