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承诺着忙跟着人去了西边的院子,内里馥仪传闻卫战返来了早就等着了,听内里说卫戟也来了赶紧命人将人迎到东暖阁去,又让奶娘将两个孩子抱去给兄弟俩看。
卫战点点头:“这些日子恐怕事多,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本身在乎些。”
兄弟俩抱着孩子奇怪了好一会儿,未几时馥仪的奶娘来叫卫战,卫戟笑道:“不迟误大哥和公主说话了,殿下这会儿怕是已经回府了,我先归去了。”
卫战心道卫戟若真能娶妻那还哪用褚绍陵这么大费周章的安排这事,卫战想了想对付道:“这个不会,再说到时候圣旨降下来明显白白的写着了,那里能换?你只放心吧。”
卫老太太喜出望外:“祖宗保佑!我们那小哥儿刚满月竟已经是侯爷了不成!”
“甚么事?”褚绍陵低头在卫戟耳畔宠溺的亲了亲,轻声呢喃道,“明天伤口又痒了么?”
馥仪低下头去,眼眶蓦地红了,馥仪的奶娘自发带着嬷嬷们和丫头们下去了。
好好的一句话被褚绍陵一说就变了味儿,卫戟本来正要换衣裳,这当口却不敢换了,褚绍陵走过来揽着卫戟的腰低声笑道:“也不兵戈了,骠骑将军筹办再如何酬谢孤王呢?”
卫戟直接去了寝殿换衣裳,内里褚绍陵已经等着了,见了卫戟笑道:“见着你儿子了?”
卫戟点头:“都好,过继的事大哥给圆清楚了,家里人传闻了册封的事都感激的很,让我好好给殿下做事酬谢殿下的大恩呢。”
馥仪想了想点点头:“既是你们都商奉迎了的就好,你……这一起可受了很多伤吧?”
褚绍陵常常见着卫戟这怕让人闻声瞥见的模样内心就被挑逗的受不得,用心逗他:“常日睡觉时内里还守着那么人呢,现在如何就不能让人听着了?嗯?”
卫戟连声安抚:“都怪我们,让娘担忧了。”
“怪我怪我……”卫战不竭安抚道,“战事严峻的很,我也不能往家里随便传信,倒让你白担忧了……放心,有太子在,旁人翻不出天来。”
卫戟闻言解开银钱荷包拿了块银子递给车夫,安抚道:“殿下怕是说了你们甚么吧,我从宫里出来后直接回的卫府,你们又不晓得,天然不会派车,殿下脾气不好,你们多担待些。”
“多谢卫大人,多谢卫大人……”马夫连连俯身,回身上了马车驾马回王府,路上还不住隔着帘子跟卫戟念叨道,“卫大人当真是个驯夫君,之前小人只听管事大人们说过大人您性子好没脾气,现在看公然最是个别下的。”
卫战握着馥仪纤细的十指低声道:“知甚么羞,这三个月在疆场上……闲下来的时候总会想你,想孩子。”
卫戟承诺着去了前面。
卫戟闻言踌躇了下不知该如何解释,卫战顿了下道:“没错……是我跟卫戟商讨的,将次子过继给他。”
车夫不敢收,连连推拒道:“没有没有,我们那里见得着太子,就是有经验也是上面的管事大人们受着了。”
“太子都说了那另有甚么做不得准的?现在天子都……”卫老太太扶额笑笑止住话头,她欢畅坏了,差点说出大不敬的话来,笑笑道,“现在还不是太子说甚么就是甚么的,哎呦……那孩子倒真是命好……”
卫戟脸稍稍红了,小声道:“殿下,她们还在内里呢……”
卫戟一笑:“我本来也只是殿□边的侍卫,大师的苦处我倒是能晓得些,只是殿下从小在宫里锦衣玉食长大的,上面人的苦处不大清楚,再加上他性子急些,不免就让人感觉不好服侍,其及时候长了就晓得了,殿下人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