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听了也气极了,但这会顾不上夏枯草这个孽种了,夏童生的腻烦痛斥,叶氏的委曲的哭声,夏裕眼里的指责,都是刘氏眼下要处理的事。
可大师看到夏枯草此时离叶氏也远了些了,夏枯草天然不傻,还站在原地等着被小刘氏砸中。
“你还愣着做甚么?”夏童生啪的一声把筷子啪到了桌上,冲着刘氏吼道。
叶氏本来吃的好好的,她有身以后嗜辣,但酸儿辣女,不敢明着吃辣,现在趁着柳氏做了辣子炒鸡便多吃一些,也吃的很用心,以是当刘氏那一双筷子砸来时,没有反应过来,一时被砸了个正着。
夏枯草内心嘲笑,又不傻还站着挨打,夏枯草想朝夏裕翻个白眼,乃至想呸一口,但这会她只能无辜道:“我不晓得阿奶要打我啊,我夹了一块辣子就走了。”
她是里正的女儿,是夏家花心机求取返来的,叶氏自感觉四个媳妇里,她出身最好,陪嫁最多,也是最不肯意受委曲的。
娘做的菜就是好吃,夏枯草吃完嘴里的鸡肉,再朝着小桌上摆菜伸出筷子,俄然一双筷子飞了,她反射性一闪,刘氏的筷子便朝着夏枯草中间坐的叶氏砸去。
“呜呜…”叶氏还在哭着,固然刘氏要打的不是她,可被打到的是她,并且是当着夏家长幼的面,叶氏感觉没脸见人了,乃至总感觉大嫂小刘氏和二嫂方氏在幸灾乐祸,在笑话她。
夏枯草有些无语,大大的眼睛无辜地看着小刘氏道:“大伯娘为甚么叫我认错,我又没打四婶,这是奶跟四婶的事啊,如何扯上我了,难不成我们三房在这里用饭另有罪了。我爹我娘从早到晚累死累活,就是我也跟着干活,这有错吗,我娘得了爷的叮咛给一家子做了菜,也有错吗?”
夏枯草见小刘氏不说话,忙说了句,“早上爷还发了话不准打媳妇呢。”
夏裕朝着夏枯草瞪眼,“你奶打你,你做甚么躲。”
如果本身明天就这么算了,今后还不得低这两个嫂嫂一头,婆婆更感觉她好欺负,再想着分炊的事,叶氏碗筷一放,腾的就站了起来要朝外走。
夏童生朝着刘氏瞪眼,“吃个饭你都不安生,既然吃饱了,就下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