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师指导迷津。原是儒家者流,顺六合阴阳明教养者也。游文于六经当中,留意于仁义之际,佛儒归宗天下大同,岂有异哉?皆大贤人所为也。”
“兰儿莫哭,爷爷也只是一时感慨。江湖喋血,后代情长则豪杰气短。爷爷但有一臂,也仍能铸就金刚铁拳,何惧!休看廉颇老矣?”言罢,壮心未与年俱老,豪气干云。
“白痴!”如兰站在朱恩前面加大音量,本觉得朱恩会惊醒。却不知朱恩正推理到关头时候,入了痴境直撞过来。
“止魔众恶,非大心大力者不能为金刚菩萨。然,切不成过量代入小我感情仇恨,不然徒增恶业尔。”了然和尚说道:“爱之深不免恨之切,此中法度,小施主自有印证修行,还望常记心间,常发善愿。金刚瞋目虽不若菩萨低眉,然救众生,便是慈悲菩提心,儒家曰仁义是也,可为。”
“先生。”如兰轻声问身边的人。
相逢不易,朱恩抓紧了时候,向孙天佑请教武学再攀岑岭的题目。无疑问无以解惑授业也,更有个了然大师,能够论佛法,慈悲沐浴,陶欢然心自如莲花开绽。闲来与如兰花前月下独处的时候反而少了,虽其爱冷静,情更笃真。
“把我放下来,我本身会走。”
“善哉善哉,阿弥陀佛。”了然和尚道:“那一方净土,此去仍有存亡情劫在火线等候。能成痴业否,却非兰儿之聪明不成解也。”
倒是看的如兰,兀自羞怯不已起来。
“你痴迷的时候,倒是甚得其乐呢?这手上的工夫气劲眼力的应用,你已经不必用心练习,只需精悉经络、穴道和蔼血循行之理;深知气血流注与五行、天时的干系;熟读并服膺点穴诸诀便可大成矣。”如兰安闲在朱恩度量里,一边说着如数家珍。却听的朱恩由衷佩服,直叹二人行必有我师焉。
“当发愿,生彼国土。阿弥陀佛。”了然和尚说完后红色须眉寂静宝相,和小沙弥同喧了一声佛号。
朱恩一旁闻言担忧不已,如心如石压般沉重。
朱恩答复:“原是大千天下心肠法门,命由心造福自我求。无有相参空诸色,辩证法度痴心人。哈哈哈...万法归一禅至至心,以世人苦乐为我之苦乐,以有爱之心修无形业相。如我是佛,佛便是我。大师觉得,此痴能修大业否?”
本来最后一句话,是跟如兰说的,如兰一惊愣然。与朱恩面面相觑,复瞥见爷爷他们的存眷眼神,脸就红到了耳根。朱恩想问甚么,却又开不了口,只得说:
青城派闻言,纷繁请缨,却听一旁孙天佑提出了分歧观点。
长久的相聚,又要分袂,如兰自是依依不舍的伤怀。但是再次出山,朱恩已经是表情差异。不再像当初那样的彷徨孤楚,换而有之的是,江湖后代般豪情壮志了。
“这段时候江湖风波日甚,武林同道齐聚往襄阳古城德公祠,为推举武林盟主,引领群雄抵当幽煞门。然被幽煞门知悉,围追堵截势单力薄的同道,又是一番殛毙血染了江湖。”
世人皆颌首。
朱恩在参悟玄机时,俄然豁然开畅般哈哈大笑。弄得世人皆是一愣,暗衬这书白痴恁地这般痴狂。却听朱恩说了下去:
“江湖势危,群魔乱舞恶业丛生,如若不为,问大师何故止杀呢?”
“先生。”如兰又问,还是没有回应。
“啊?另有门规呢?不是家规么?你倒与我说说,看看中不中。”朱恩说的欢畅,把怀里的人儿,轻抛一下复又抱紧。只把如兰吓了一跳,捏拳猛捶其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