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恩摆摆手:“劳烦蓝长老把各掌门送回崖城吧。”
“别别别。”朱恩赶紧摆手否定道:“你这是在用一个极度去否定另一个极度,而我只想要法伦常纲,让我所爱的人间万物生生不息下去,哪怕为之是要我付出世命的代价。”
一旁看看司徒文姬的泪,再看看一起奔来的如兰她们,朱恩的眼角,莫名挂上了幸运的泪珠。(未完待续)
此番说话听得朱恩和蓝瘸子等人卸下了心头的重担,朱恩更是连声感激。
紧随剑后的朱恩已然欺到跟前,爆烈的混元金刚拳又炸如雷响,足以开山裂石的劲道,实打实地打在了赤扎桑胸口。
管长青看着面前神态不清,一夜秃顶的史世明五味翻陈难过道:“主上...你这一身血...莫不是练功入了邪,着了魔道?”
“能第一个死在混世魔王手里,你也不枉此生了。”赤扎桑嘲笑道:“这可本来是为了史世明筹办的,啊哈哈哈。”言语间,体内充盈着对方天蚕寒玉神功的冰冷,由是贪婪不肯放手,真真是要让管长青油尽灯枯气竭身亡啊。
念念此身终怕老,幽幽此岸却堪飞。
管长青内力催逼不断。誓要把赤扎桑力毙掌下。
“蓬!”的一声裂空巨响。
言之竟而弃守为攻,藉由胎息神功。体内源源不竭的纯阳真气,澎湃彭湃的炙热之力。大水般灌入对方体内的奇经八脉。
“没事,待我把你的纯阳真气也都吸入体内,阴阳互补水乳融会,必然是很舒畅痛快的事情了。”赤扎桑阴阴笑道,仿佛说着既定的究竟。
“那也总比在这世俗的俗气底下嗟叹、整天有力的喘气和落空但愿感受来得更好吧?”赤扎桑笑答:“你我都怕绝望,也许我们都是一类人。宁肯别人的存亡握在本技艺上,也不肯意哪天去做了别人的俎上肉。”
“子禄,你现在易轻易得连本身是谁都不晓得了吗?”管长青俄然欺身抓住他的衣领,一个耳光便扇在他的脸上,却那里还打得醒这走火入魔了的人。
“长老?”管长青微愣复惨笑道:“我这丐帮逆贼...早在卓老帮主病亡之时就该以死赔罪了。”
赤扎桑抱着一个比两个大的脑袋惨叫着。收回一声声末路的哀嚎。
“不碍事,还得劳烦朱公子把文姬侄女带走。”管长青说着微叹,复仰天轻笑起来:“这断天涯,相传离天界不过天涯之遥,我们到底还是没能爬上去,反倒泯没在尘凡欲壑里了。”
撞上了来的人都是赤扎桑的一干部下,现在不死也都呻~吟不起,而赤扎桑这才看清了敌手的真正面孔。
“快说!!!”赤扎桑大呼,鼓胀的身材已是离地飘着。
“主上...你我兄弟二人这么多年,称皇称霸逐鹿江湖,竟然是这么个结局吗?”管长青说着不由仰天凄笑。
四周变得清冷,渐有一种沉重压在朱恩的心头。
史世明没有答复,已经认不出他是谁了,茫然乍惊的眼神,忽而四顾里胡言乱语。
这对朱恩来讲。骇怪之余不啻于天大的喜信。
但是史世明也已经认不出她来了。尖叫着冒死摆脱她的手臂,惶恐地跑开:“啊!!!你是谁?你是文君?...你是文君!你不是死了吗文君?我养大了我们的女儿啊....我没有负你!你也是要来抢我的宝座吗?...”
“哦?哈哈哈...莫非传说中的‘爆裂墨客’就是你?”赤扎桑看着朱恩镇静道,体内方才倍增的功力蠢蠢欲动。
朱恩御于身外的飞剑还没来得及回转削掉赤扎桑的脑袋,便已经消弭无形,唯觉体内的盖世神功,就要被赤扎桑据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