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闲着,我们一起为这些惨死之人尽尽人事吧?”吕洞宾对朱恩说道。
“少侠言过矣,呵呵呵。”玉禅子笑着摆摆手道,正欲往下说去,便听闻远处传来的话语:
“我错了!我错了!师父我错了!!!”朱恩苦着脸告饶道。
“你不必自责。若要这般说,你待我和玉禅子,难道得引咎自罚不成?”吕洞宾欣喜他道。
“你瞧,是也不是。”吕洞宾瞥见朱恩模样,一顿足,鼓掌怜惜的自又说道。
“记下了。”朱恩向吕洞宾恭敬答复道。他那一身金刚混元神功,本来就修得功参造化,会聚道释儒之精美奥义,虽说连日不眠不休,但被方才吕洞宾一瞬注入的仙气,现在一经点拨,已然有神明天目渐开之感。了缘的轻微呼吸声,传到他的耳朵里,似气喘吁吁般粗重,而玉禅子的持诵,则像天外梵音般如雷贯耳了。
连日来的鏖战,也算暂告闭幕。
“那里。那里,忸捏之至。”了缘和尚愧怍道:“小僧俗名李膺,昔日草泽江湖,大漠天鹰教总把子,后入了幽煞门为虎作伥,幸得师父佛恩浩大,渡我于万劫不复之境,无量寿佛,幸乃至哉。”
书接上回。
“长辈忸捏,没曾想大师身为了字辈的高僧,倒是这般年青啊。”朱恩笑着回礼道。
话说‘杀神成魔’之境的血魔,困住了当世吵嘴两道的顶尖妙手,朱恩与任九霄。一心杀之,欲祭他的邪功魔剑,便可达‘六道无常’的毁灭境地。
“长辈朱恩,拜见纯阳真人。”朱恩抱拳高举过甚,对着吕洞宾深深一鞠躬说道,崇拜敬佩之情,就差没跪下叩首了。
“啊哈哈哈,酸!酸!”吕洞宾放下了缘和尚,一甩右手拂尘,左手捋须哈哈笑道:“免礼,免礼,瞧你累得个浑身酸痛。定是与那血魔缠斗甚久了吧?”
“回禀真人,将近两天两夜了。”朱恩欣喜答复道,名满天下的半仙就在面前,内心冲动镇静不已,犹暗自可惜兰儿与彩云不在身边。不然便能够一睹仙容了。
只见那中年模样的羽士,神风俊朗,头戴华阳巾,一身素黄溜边道长袍,足踏纹锦翘头履,身背一把纯阳宝剑,举手投足间。一派仙风道骨貌。右手拿着一把红色拂尘,一双神光逸彩的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朱恩,左手却托着个了缘和尚。似行云流水足不沾地般走到了朱恩面前。
“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开口便笑,笑天下好笑之人。这是弥勒菩萨的法业,何尝不是先生现在的修为呢?真乃贫僧之良师良朋也。”玉禅子双掌合十,虔诚笑语。
“孺子可教也。”吕洞宾这才点了点头道,因为需求安葬的人实在很多,自走到一边,如前泡制,又掘了几个土坑。而那了缘和尚,则是忙着覆土埋葬。
“想不到你年纪悄悄,便已经有了道神合一的胎息境地,公然是天护佑,神加持的命数,我和神僧没有看错你。”吕洞宾浅笑着看着朱恩说道。
危急关头,及时现出了吕洞宾的绝技,千里以外可取人首级的驭气天遁剑法。神兵利刃与魔剑的比赛,直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如是朱恩与任九霄,才得以得救,逃过了被血魔搏斗的灾害。
“还不从速给我老诚恳实的!”吕洞宾吹胡子瞪眼道。
“别!别!别!”玉禅子连点头带晃脑的摆手道:“先生经验的是,贫僧再不敢妄言了,老衲这把脆骨头,可经不起您折腾。”
朱恩闻言心头一暖,想着本身悲惨的出身遭受,到头来。竟获得了半仙之人吕洞宾的加持言语,一时打动莫名,说道:“长辈忸捏,得此老天不离不弃,却亲手培养这‘幻影神剑’的启事。实在与我脱不了干系啊,且看现在各处惨死之人...”朱恩心有愧意,复把仙圣观,力战听风伏虎,发明了这邪门功法,直到日前苦战血魔的颠末,简明扼要的奉告了吕洞宾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