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夜里, 先帝入梦,责问哀家皇上为何无后,哀家醒来到现在, 心中始终慌乱自责不已。”太后叹了口气, 看向赫连珩语重心长隧道:“身为天子,便有为皇家开枝散叶的重担, 皇上现在膝下还没有一子半女,国无储君, 于社稷大倒霉啊。”
他到底要拿她如何办?
跟着冯素瑶的声音渐远,屋内的赫连珩才几不成查地翘起嘴角,太后临时没了人能往他身边送,总算能清净几日了。
一展开眼,便看到赫连珩正对她高低其手,衣服已经被扯开,暴露了大红绣牡丹的肚兜。
冯素瑶低头细心闻了一下,的确有一股陌生的香味,就是她之前觉得屋里熏香的阿谁味道。
值夜的宫人从大门口到寝殿门口跪了一地,赫连珩没让他们出声通传,而是沉着脸悄悄进了寝殿。
一进门,冯素瑶便看到坐在榻上的赫连珩,他正在看书,神情当真,剑眉微蹙,板着的脸涓滴不减他的俊美。
竟将先帝也搬了出来,赫连珩顿了顿, 垂下眼藏住眼里的寒芒, “朕还年青。”
愣神之间,赫连珩已经动了起来。江媚筠被疼痛拉回了神,在内心问候了赫连珩的祖宗十八代,却没法把对方踹下床,只得抬起腿缠住赫连珩的腰,放松身材逢迎。
赫连珩靠近一闻,便将香包摔在冯素瑶的脸上,像是强压住肝火道:“冯贵仪殿前失礼,淫/乱后宫,降为秀士,禁足畅仁宫,永久不得出!”
给冯素瑶穿衣服的时候,此中一个小宫女趁摆布不重视,行动极其隐晦地将一件不起眼的小东西塞进冯素瑶的腰带里。
守门的寺人见到龙辇惊得蹦了起来,打盹虫刹时跑得干清干净,他正要扯着嗓子通报,却被赫连珩先一步禁止了。
屋子里越来越热,她脱下了身上的大氅,深呼吸了几口气,下定决计,谨慎翼翼上前问道:“臣妾给皇上捶捶肩?”
赫连珩翻了一页,“嗯。”
江媚筠睡得正香,睡梦当中俄然一只大狗舔了上来,惹得江媚筠一阵发痒。江媚筠想要将它推开,但是大狗体格壮硕,力量极大,江媚筠使了半天劲也没推开,不得已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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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一凉,身上却不知怎的感受更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