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多月,赫连珩只去了静贵嫔和曲嫔那儿,静贵嫔身子不好,经不得房事,曲嫔则又偷偷来和江媚筠说过一次,赫连珩只是让曲嫔按摩解乏,一熄灯,两小我都没盖一床被子。
“本日休沐,不上朝。”赫连珩皱着眉头抬起家子,“如何嗓子哑成如许?”
床帐里还留有一股浓烈的麝香味道。赫连珩被这情/欲味道刺激,顿时又有些蠢蠢欲动。
戚婕妤看着江媚筠, 内心俄然有些不好的预感——她不该挑起这个话题的。
赫连珩看着江媚筠先是像只猫儿一样窝在本身怀里,又一脸呆气地由着他玩弄,让她伸胳膊便伸胳膊,让她抬脸便抬脸,乖得不得了,内心不由软成一片。
赫连珩长相身材都是极品,并且器大活好,江媚筠对这点很对劲,不然也不会走宠妃这条门路。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凸起刀枪鸣,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庞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怎一个震惊了得。(注①)
赫连珩神采一变, “阿筠……”
“皇上?”
赫连珩翻身下地,他裸着上身,江媚筠瞧畴昔眯了眯眼——男人的背肌线条非常都雅,上面满是她昨晚抓出来的陈迹。
不过本身身上也没好到哪去,不消看也晓得定然尽是吻痕。江媚筠打了个哈欠往被窝里钻了钻,因为发着烧,她骨子里都泛出酸意,懒懒地不想动,此时又打起了打盹。
男人炽热的鼻息落到江媚筠的耳畔,降落浑厚的声音带着沙哑,直让人头皮发麻。情/欲烧得江媚筠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虑,她顺着本心答复赫连珩道:“做欢愉事,天然喜好。”
但是这个行动就像是震惊了甚么开关,赫连珩猛地停了下来。
阿筠现在不爱他也没干系,他们另有一辈子的时候,只要她在他身边……
明天跳舞的裙子用料很薄,根基不保暖,固然在大殿里,但此时已近冬月,大殿内又没有烧地龙,跳完舞换衣裳的时候江媚筠就打了好几个喷嚏。
江媚筠气味微乱,她乌黑的手臂环住赫连珩的脖子,嘴角上扬,“皇上不晓得的还多着呢。”
二人终究因为呼吸不畅分开,赫连珩看着江媚筠的眼睛,这双眼睛在跳舞时脉脉如诉,而此时因为动情,眼角已经染上了靡丽的绯色,看得赫连珩只想把命都给她。
赫连珩冲外头对梁德庆喊道:“宣太医。”
一向候着的碧桃赶紧去倒水,搂着她的男人感遭到她的行动醒了过来,赫连珩抓住江媚筠的唇吻了一通,又是一阵耳鬓厮磨。
江媚筠朝已然怔住的赫连珩一笑,手指重重一拨,厮杀声起,恰是琵琶名曲《十面埋伏》。
她要如何和那样的人争宠?
先不说江媚筠会不会跳舞,她的阿筠, 如何能像妓子一样在世人面前献舞?
赫连珩本就经历丰富,此时又想讨江媚筠欢心,更是百般手腕尽出,弄出了实足的花腔。
“皇上今儿不上朝?”江媚筠瞧瞧天气,已经不算早了。
她冲他笑了笑, “皇上不想看?”
她冲着赫连珩勾唇一笑,媚眼如丝,对劲地看到男人眸色更深了。
直到对方眼神迷离,眼睛里带了水色,赫连珩才停了下来,他舔舔嘴唇,“爱妃喜好和朕做这类事情?”
这时候刹车,江媚筠都要急死了,俄然又想起了曲嫔和她提及的“龙根有碍”。
慵懒的腔调微微上扬,似是猫爪一样挠在人的心尖,赫连珩看着她活泼的对劲模样,忍不住再次俯下身吻了上去。
赫连珩悄悄抚上江媚筠发红的眼角,“你究竟另有多少东西是朕不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