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便是江媚筠,她安闲地叫人奉上筹办好的寿礼,只见精美的礼盒内装着一尊翡翠雕像,翡翠色彩纯粹,质地通透,雕镂线条细致,栩栩如生。
“恂妃绣了一幅麻姑献寿图,冯贵仪亲手做了一幅抹额和一双绣鞋,娴朱紫画了一幅松龄龟年……”绿萼如数家珍,跟江媚筠说着众位嫔妃筹办的寿礼,今儿大半天没见着她人,估计就是去探听这些了,“娘娘,我们送甚么啊?”
冯素瑶本日穿了一身江媛筱最常穿的月白,弹着江媛筱闻名的曲子,本来只要五分类似的长相,此时竟有了六七分相像。
因着那只王八,不管前面太后收了甚么礼,都没能窜改她糟糕的表情,直到节目开端,太后才将重视力转移,心气稍稍平复了一些。
太后暴露一个笑,“皇上故意了。”
“嫔妾曾听人说,龟从自古以来便是吉兽,寄意繁华、长命,”在世人奥妙的目光里,江媚筠神采竭诚地祝贺太后,“嫔妾是个笨的,比不得其他mm才调出众,心灵手巧,只好借着这翡翠龟,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中间的宫人立马奉上了一把古琴,明显是已经早早筹办好了。
太后爱好场面,寿宴筹办得花团锦簇,范围浪费,百般百戏、杂耍、戏剧、歌舞轮番上阵,江媚筠杵着侧脸,捂嘴打了个哈欠,冯贵仪果然是体味太后。
赫连珩正在细心回想,宿世仿佛没有这么一出?
“于嫔说得不错,”却听江媚筠俄然开口,她脸上规复了平时的慵懒笑意,“嫔妾身无所长,也就只要歌舞还算拿得脱手了。”
这雕像,如何看如何像是一只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