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一双有力的胳膊将她卷在被子里抱起,江媚筠眼睛略微展开了一条缝,只见赫连珩换好了衣裳,亲身抱起她,等碧桃几个换好床褥,赫连珩又将她放了归去,给她穿上中衣,用温热的帕子给她擦脸,又接过碧桃拿来的新被子给江媚筠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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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然一只乌黑的玉臂从床帐中伸了出来,同时一道沙哑的声音传来,“水。”
慵懒的腔调微微上扬,似是猫爪一样挠在人的心尖,赫连珩看着她活泼的对劲模样,忍不住再次俯下身吻了上去。
上辈子四岁开端便学舞,厥后转行做了演员,她也从没放弃跳舞。来到这边以后,母亲只教她琴棋书画诗书礼节,却不允她学歌舞,但是江媚筠始终放不下,跟着母亲回到青楼以后,江媚筠瞒着母亲,偷偷跟着青楼的姐姐们跳。再厥后进皇子府,入了宫,江媚筠每天都会练习,还时不时清空大殿,放飞一下自我。
冯贵仪暗自苦笑,为了明天寿宴弹奏《广寒》,她不知练了多长时候,手指上都起了茧。但是在罂粟普通靡丽的盛妃面前,她就如同牵牛花普通不起眼,盛妃一曲一舞,连她一个女子都被慑去了心神,更何况皇上?
俯、仰、冲、拧、扭、踢,一个个行动被江媚筠串连起来,头饰在行动中叮当作响,腰肢柔嫩如细柳,身影纤细如飞燕,舞姿轻巧如游龙惊凤,眼波流转间皆是风情,迷离魅人。
赫连珩本就经历丰富,此时又想讨江媚筠欢心,更是百般手腕尽出,弄出了实足的花腔。
铁太医应是,下去开方剂,碧桃也施礼应是,去往寿宁宫了。
她冲着赫连珩勾唇一笑,媚眼如丝,对劲地看到男人眸色更深了。
她冲他笑了笑,“皇上不想看?”
赫连珩长相身材都是极品,并且器大活好,江媚筠对这点很对劲,不然也不会走宠妃这条门路。
江媚筠感受氛围俄然不对,这时才回过神来方才顺口的答复有多么不妙。她赶紧想挽救,却见赫连珩眸子沉沉,用唇堵住了她的嘴。
如果平时,江媚筠绝对不敢让赫连珩做这些,但是明天不晓得是不是病了的启事,江媚筠思路有些停滞,由着这天下最高贵的男人服侍她穿衣洗漱。
但是这都已经多少天没开荤了……想着,江媚筠有些绝望,赫连珩如何就俄然变成了银样镴枪头呢?
赫连珩冲外头对梁德庆喊道:“宣太医。”
床帐里还留有一股浓烈的麝香味道。赫连珩被这情/欲味道刺激,顿时又有些蠢蠢欲动。
江媚筠气味微乱,她乌黑的手臂环住赫连珩的脖子,嘴角上扬,“皇上不晓得的还多着呢。”
天光微亮,大红色的厚重床帐遮住了雕花大床上两道相拥而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