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霄虽未曾亲手去同一这乱世,也没有拓跋顼那样驰骋疆场声震天下的赫赫威名,却的确是四百年来第二个清算乱世一统天下的君主,是以读史乘时对这位魏太宗曾格外留意。
以是庙后的屋宇都已倾圮无踪,只要前面的几间还在修修补补,勉强能够容身。
卓锐无从答复,只道:“此庙也曾搜索过两遍,当时并未发明动静。莫非本来就藏在四周,昨日禁卫军撤到山下后又转到这庙中来了?”
村妇极谨慎,指了指山腰那座模糊可见的破庙,带他们穿过密簇的丛林,从侧边抄了上去。
看看前面已是用土方和山石堆成的败落围墙,村妇跑到一处低洼凹下处,抱过一捆明显早已筹办好的柴火,走到唐天霄跟前,向上指了指,又取出个火折子晃了晃。
唐天霄微一怅惘,“实在……也有点事理。不想这位铁血帝王竟是如许的脾气中人。”
如果可浅媚接受了那些屈辱,无疑,他必须和她一起去承担,除非他不筹算和她共度平生。
四百年前,魏太宗拓跋顼担当其兄遗业,铁骑踏遍天下,结束了用时百余年的天下大分局面;三百多年后,天下再度大乱,南北对峙数十年,也是到唐天霄继位快十年时方才得以一统。
但如许的官方传说,野史上倒是从未曾记录的。
卓锐见他感兴趣,持续说道:“对,就是魏太宗。他的下落也的确蹊跷,有人传说他被暗害了,有人传说他削发了,也有人说他携了一名女子浪迹天涯去了,接管禅位的魏高宗找了三年没找到,也未再持续清查他的踪迹。那样的一代霸主,最后的结局竟成了千古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