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暗淡的暗影,也挡不住唐天霄的眸光现在蓦地如星子般灿亮。
他的目光从屋檐转向那株老榕。
唐天霄不觉望向那间寂静了多少年的卧房,叹道:“她么,哪能和你比拟!她并无邻国公主的背景,也没有足以自保的武功,就连品阶也不如你。她一向只是昭仪罢了,淑妃是她身后的追封。”
可浅媚便抿嘴一笑,奔过来便投到他怀里,紧紧环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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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浅媚不说话,闭了眼眸奉上柔嫩的唇,缓缓地覆上他的,小巧的舌尖矫捷地舔舐着,觉出他动情的回应,已对劲地咕咕笑着,搂上他脖颈,掂了脚尖与他缠绵。
可浅媚将他抱得紧紧,脑袋贴在胸肩部,低声道:“只怕真会死。你真不晓得你那位皇后的手腕么?传闻当年那宁淑妃,饶是这般受宠,也被她扣上莫须有的罪名,差点当场杖杀。”
素月流辉,月华似水,琉璃瓦悠悠地闪亮着,仿佛也似方才被净水洗过般干净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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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浅媚抬眼,看到那星子般的眼眸里有痛苦如阴暗的泉水缓缓流过。
他四下里张望半晌,含笑道:“浅媚,出来!”
他重又出了屋子,沉吟着立在阶上入迷。
拿到鼻尖闻了闻,他的指尖俄然便像是感受出了那熟谙的温度和体息。
可浅媚沉默半晌,道:“传闻……她并没有死。”
许是因为他好久不来,宫人也怠慢了,砖缝间已长出了寸许的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