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洪德?”姬宫湦将这三个字在口中捻了一遍。
“看了,说是无甚大碍。”姬宫湦答道,双手撑在了窗户上,“你们当时如何不消强的带她分开?非要由着她的性子。”他的声音在颤抖着。
“当日寡人不肯奉告你寡人的表情,便是怕你晓得了,就必然会死守在这里不肯拜别,现在果不其然。”姬宫湦摇了点头,俯下身子在褒姒的唇上吻了下去,褒姒的眼角流下一滴眼泪,降落在了枕头之上,冰冷的液体触及姬宫湦的脸颊,叫他为之一惊猛地坐直了身材,“你能闻声寡人说话是不是?你寻死是不是因为寡人的那封圣旨?寡人不是怕你篡权,你如有这个心机,寡人欢畅还来不及,何必防着你?只是褒珦与你断绝父女干系,你落空了褒家后盾,郑国兵马为寡人征用大半,郑伯友保不了你,我若不下圣旨只怕是秦候夺权后立即正法你,我下了圣旨为的就是他们推宜臼上位,就不得不留你一命。只是寡人想不到,你这三年来为寡人的支出,已经到了他们底子就容不得你的境地。”
赵叔带对虢石父疑窦丛生,因此眉头舒展,“请。”说罢跟着虢石父分开了显德殿,熊仪与熊宁则面面相觑,不晓得赵叔带和虢石父要会商甚么题目,熊仪向熊宁问道,“夫人若不嫌弃,先住在我府上,待大王加封以后再搬入宫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