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宫湦底子不理睬褒姒的抵挡,将她的手紧紧的箍住,解开了她的衣袋,“你帮寡人换衣,寡人帮你换衣也是应当的,”说着她身上的衣服就滑了下来,姬宫湦从柜子中翻出了褒姒平常穿的那件红色长裙,让她伸平双手,为她穿在了身上,然后将衣扣系在了一起,才板起了神采开口问道,“昨夜郑启之、齐伯楚侯前后向你恭贺了,你们但是聊了甚么?”
“为何是魏夫人?”姬宫湦转向褒姒问道,此举有些出乎他的料想了,褒姒却很平平的答道,“如果叫楚夫人在后宫当中到处被人掣肘,只怕是会在朝政中难堪大王,如同当年申侯与大王的对峙,申国乃是小国,大王能够随便的摈除申侯,但是楚国分歧,如果楚侯掣肘,只怕是大王就难受了!”
“大王已经醉成那般,竟然还操心着我这里?”褒姒走到桌边上,倒了杯温凉的水递给姬宫湦,姬宫湦一饮而尽,“以是才不想干这个大王了!”说完揉了揉本身的眉心。
“环莺姐,这事儿可毫不是我说出去的呀,我冤枉啊!”那膳夫和环莺说道。
“齐伯的话,齐伯的小女儿还没有到及笄之年,另有三年,臣妾觉得秦候是为再好不过的人选了!”褒姒说道,“两人年纪相仿,职位出世又有类似,齐国与秦国相去甚远,也不怕两国之间会联手称霸。”
“每天凌晨一睁眼,想起这一日的日程,就会想,如果不做这个大王该有多好?”姬宫湦长叹一口气对褒姒说道,褒姒从他的头顶捏到了肩颈,“如果平常百姓,每日翻身要睡下的时候,便会回想这一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无聊,然后思忖,这平生大抵还是做君主更好些。”
“这还能如何办?那得恭喜你了!”膳夫笑眯眯的说道,将环莺高低打量了个遍,她倒也算是发育的不错,通体圆润,腰身小巧,膳夫心中起了色念,口中尽说些好听的哄着环莺,“只是这服侍男人的事情,怕是环莺姐姐还不懂吧?”
这么一说,环莺的脸颊立即变得通红了,她用手挡着本身泛红的神采问道,“这可如何办啊?”
环莺跺了顿脚,面红耳赤的分开了膳房。
“此事当然是要多学学了,今后你若能贵为嫔妃,我等也是跟着沾姐姐的光了!”膳夫说道,心中起了邪念。环莺感觉膳夫说的也有些事理,嘴上却不肯承认的瞪了膳夫一眼,“向来就没有悉人能成为嫔妃的,你少哄我!”
“大王如果不做这个大王,要做甚么,还由得大王说了算吗?”褒姒看着姬宫湦问道,姬宫湦看着褒姒捏了捏她的鼻子,从床上翻身下来了,褒姒也跟着下床,从床边取过了大王的衣服,他伸开双臂,她为他一一穿戴整齐,出门打了水浸湿了帕子交给姬宫湦,他随便的抹了一把脸,然后将褒姒拉到怀中,拿起方才擦完脸的帕子在她的脸上抹了一把,笑出了声。
“不然你觉得她为甚么独独将你带离了显德殿呢?”膳夫看着环莺问道,环莺揣摩了一番此事还真的是这么回事儿,凑到膳夫的面前小声的说道,“我跟你讲啊,大王现在册封褒后只怕是因为王子为褒后所扶养,太子被发配到了申国,今后图谋复兴只怕是困难,现在这宫里大王的子嗣可就剩下那郑夫人所出的一人了。昨夜册封之夜,大王竟然装睡都没有宠幸褒后,你说这不是得宠还能是甚么?现在大王连碰一碰那褒后的兴趣都没了呢!”
“那褒娘娘怒斥你,不过就是找了个借口罢了,现在她贵为王后,而你又是显德殿的侍女,她呀……觊觎你的姿色和年青貌美,才想着法的将你治个罪!怕就怕大王对你动了心,可就没她甚么事儿了!这褒娘娘善妒后宫那个不知?那桑珠得宠,她便杀了桑珠;郑夫人得宠,她就杀了郑夫人;申后和秦夫人在宫中职位安稳,现在却都不得善终……唯独那魏夫人甚么都不可,才苟活了下来,这王后,手腕可暴虐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