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她立即沉入水里,手中亮出星天锥。
被一个绝世美女人目光灼灼盯住,实在并不好受。她若垂首,又仿佛要去瞄人家关键,当真低头也不是、昂首又不好,只得尽量前视。
每过一秒,都像过足了一年那般冗长。
这是骚¥~扰吗,是吧是吧?
她内心有不妙预感,还是快步走去门外悄悄叩了两下:“公子,你唤我?”
本来是这里的仆妇。
她竟然在这个天下遭受了职场性骚¥~扰!
还好,此人已经泡在池里了,不该看的一点都没看到。她松了口气,也不晓得光荣还是失落,只作懵懂走畴昔:“咦,这里的奴婢哪去了?”
冯妙君一顿,嘴角弯起。这是他头一回正面嘉奖,来之不易呵。不过此民气机真是细致得可骇,她才戴上多久啊,他就发明了。
高朋上门,这里都有专人服侍的。
这会儿她是打死也不再归去服侍他了,爱咋咋地吧。那厮清楚是抨击她先前的假公济私,吝啬死了!
巾子还没放下,他就刁住了她的手腕,沿着胸膛往下,按在紧实的腹部:“没擦完呢,另有这里。”
她干笑:“我怎及人家专业?”
跟着她手上行动起伏,额前发丝玩皮地垂落几缕。云崕起了玩性,还要伸手去拂,冯妙君已经抢先一步,将它们都捋到耳后去了:“不劳公子脱手。”
“不,不消!”她怎不知泡汤舒畅?要不是这家伙事儿多,现在她早就在享用了好哇?还用得着假惺惺地说:“事情使我欢愉!”
她跪在池边,袖子和裤腿都高高挽起,暴露乌黑均匀的手和腿,像嫩生生的藕段;小脸是标致的苹果红,也不晓得被热气腾的还是羞的。
春源居背面就有露天的兰汤池,以篱笆和密树分开,既通风又包管了私密性。
讲真,此人肌肤如玉石,水洗过后更显详确温润的光芒,女子见了都要羡煞。即便他坐得放松,背部隐现肌理清楚、线条文雅,自有雄性的劲削健旺之美。常日有服饰袒护,旁人看不出他的体躯健旺,冯妙君想,这大抵是他不肯被人奉侍入浴的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