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传位于嫡宗子,但苗奉远性子软弱,传闻亲养的猫死了他也嚎啕大哭,当时就有御史上奏,说他亲疏不分、主次不明。廷中很早就分为两派,一派支撑峣王的决定,一派属意二王子苗奉先,只是苗氏兄弟豪情太好,未曾被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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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这幕后主使就是左丘狐?”直到他们分开印兹城为止,这件事她也只揭开了冰山一角,大半本相还沉在水底。也不知该说是她运气好,还是徐文凛运气太不好,才被她找着了这个冲破口。“他何为么要暗害太子?”
直到太阳落山,云崕才醒了过来,神采已比先前都雅很多。
“峣王不敢,但苗奉先看起来另有些胆量。”他微微一哂,“正因为峣魏之间的大战揭幕,他的缉查和缉捕才要快刀斩乱麻,在形成更大震惊之前收网。”
此人嘴里就出不了两句好听话。冯妙君撇嘴不悦,云崕已经接着道:“不过她好歹把话给带到了,苗奉先的行动还是很快的,三天后徐文凛就没去插手廷议,对外只说积劳成疾,将军府大门紧闭,回绝看望。”
她的面貌吸引了无数人转头行谛视礼。
云崕笑了笑:“他的儿子左丘渊与苗奉先交好,嗯,便是那日在街上让你看直了眼的男人——”
“想来苗奉先已经暗中审过徐文凛,因为紧跟着峣王就以“会商战过后勤”的名义,临时召钦天监监正左丘狐进宫,他才见到峣王一面就被直接拿下,撤除衣冠。”
冯妙君轻咝一声:“行动这么快?”顿了一顿又道,“外头还在兵戈,峣国敢在这个时候大洗濯么?”作为国师帮手的钦天监可不是虚职。它是天子派在国师身边的耳目,是正儿八经的官!这么说拿下就拿下,在朝局引发的震惊起码相称于七级地动了。
“安安多照顾他,在大人熟睡时能走近他身边的,恐怕只要你。”陆茗苦笑,“等他醒了,请知会我,我有急务上禀。”
冯妙君请了陆茗来禀报军情,本身避嫌走了出去漫步。
她只能忍气吞声:“是我错了。”走上前给他添茶。算了,看在昨晚他醉酒后不吵不闹不给她添堵的份儿上,她明天不跟他计算。
冯妙君呼了一口气:“公子你早说呀。我还觉得此人已经秉公到把国务当家务了。”
她也情愿听的?冯妙君谨慎翼翼道:“晗月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