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么?”冯妙君不安闲地动了动。他离得太近,男人的气味扑在她敏感的耳廓上,痒得要命。
“以是,我们这趟最大的收成就是一只液金妖怪?”她作了个总结。
“能。”它又变回液金本体,那是水银普通活动的液体金属。它表示两人伸手,在掌心各滴下一颗水银。
“融会了蜃珠的液金妖怪,能够算作是两件宝贝。”云崕抚着下巴道,“但我总感觉,还遗漏了点甚么。”
弄清了这此中关头,冯妙君对云崕是更加佩服了。这此中很多细节,她就串连不起来,云崕却凭蛛丝马迹就能发明端倪。一个大男民气细成如许,怎不教她这内心揣着小奥妙的女人惴惴不安?
生命个别之间的差别,的确很大。或许这一头液金妖怪就很特别呢?
液金妖怪越听越不对味儿,赶快道:“等下,等一下,我不想死!”
河伯庙里的泥像都带着兵器,与魏国修行者交兵的妖怪都带着剑戟,就连偷袭世人的白蛟也有一口大银牙。现在想来,这位河伯不管窜改出甚么形象,最后还是得凭本身的本体伤敌。以是它化出来的统统生物都是假的,徒有质感,真正操控统统的是鳄妖的刀、刺客的匕首、白蛟的银牙……这些,都是液金妖怪本体。
冯妙君、液金妖怪:“……”一只耳环比蚯蚓还藐小,有需求这么抉剔么?
他谨慎替她佩带耳环,可贵行动有两分笨拙。她的耳垂小巧红润,是敬爱的水滴型,云崕视野顺势往下,能瞥见曲线美好的脖颈,衣衿内精美的锁骨。再往下么,就被衣物遮挡得很严了,不过那片丘陵仿佛隆起了一点点。
它化成的小貂外相金饰,没有一丝正色,冯妙君抚着也是爱不释手,难怪曹卿河喜好整天抱着它。
“鼻子短一些。”
云崕的指尖轻点桌面:“液金可贵,该用它做个甚么法器才好呢?”
小貂听到这里,浑身软毛都塌贴下去,显得很颓唐:“好了,我认输,我认两位为主,莫要杀我!”这两人若真想用它磨炼神兵,只怕早就脱手抹去它的灵识了,何必与它废这很多话?
冯妙君大奇:“液金生命也有‘存亡’的观点么?”
液体见风即干,色彩也变得赤金透亮。
“能变金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