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管了。”赵允懒洋洋伸手,任婢女上来脱掉外套,“这是新夏女王的事,已经跟我们无关。”
“混水才好摸鱼。”冯妙君却笑了,撩开窗帘往外看,“说不定他能够帮我们把水搅得再浑一点。”
他漫无目标走在路边,不料身后追上一辆马车,帘子一掀,暴露一张比花鲜艳的小脸:“兀那男人,你还要告圣状么?”
大师伙一看,竟然是新夏女王居住的松岚别院走水了。
此人神采阴沉:“甚么意义,十九王子不管了,新夏人反而插手?”十九王子在船上必然已经审过了,晓得此事来龙去脉,却在泊岸后将刘大力赶走,可见他是不想趟这浑水。
“甚么,又被那乡间汉逃过一劫?”
赵允笑了:“她还真想管这闲事,好,另有呢?”
现在在城北某一座大宅里,也有人接到了类似的谍报,拍桌而起:
“除了小人以外,起码另有两拨权势缀在她马车前面。”侍从恭敬道,“请殿下明示?”
冯妙君笑道:“酒足饭饱,我们也告别了,本日多谢十九王子豪情接待。他日新夏国相聚,我来作东,十九王子务必赏光。”
世人领命而去。
与此同时,站在自家阁楼上一边嗑瓜子一边了望火光的邢太师也收到下人禀报:“新夏女王派来使者送信,就候在会客堂里。”
自爆的修行者,也是燕人。
冯妙君笑了,“说不定我有体例让你上达天听还不消滚钉板。”
这男人被人暗害过两回了,根基不成能再有第三次逃脱的好运气。
赵允眯了眯眼:“他?大抵走不出二里地。”
“告!”他跋涉数千里,就算命都没了也要一个公道!
游河这么久,已到日落时分。承平城早晨有宵禁,这会儿赶去哪个城门也来不及了,遑论他们还要事前再做安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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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刘大力呆了,“我要如何做?”
刘大力像是被兜头一盆冰水浇下,神不守舍。赵允挥了挥手,陪侍就将油纸包还给男人,又将他推到了岸上。
他们为一个奥秘构造效力,受命潜入松岚别院,去杀一个名为刘大力的布衣。至于宅子的仆人、那对年青的兄妹,他们没见到。
她答非所问:“我们明天是走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