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吮吸得那样卖力,像是要把她整小我都吃下去。
云崕这才恋恋不舍缩回了手,但过程极是迟缓,指尖从她敏¥~感的肌肤上掠过,轻如鸿羽,让她娇躯都为之颤栗。
“其刑可免,其罚难饶。”看她红唇一开一合,惑人而不自发,还想据理力图,他再忍不住,终究将酝酿已久的设法付诸行动。
“你知事来由了。”她余怒未息,抿着唇,“我不能随你返魏。”
她一扭头,怒道:“你何为么!”
现在他终究如愿以偿,但是她的味道不像樱桃,反而是掺着草莓的冰酪,丝滑柔嫩中藏着一点适口的奶香,让他越啃越觉苦涩。
云崕试了几次都不胜利,呼吸也粗重起来,在她唇上一阵轻噬道:“松口!”浅尝辄止怎行,他想要的更多。
“哦——”他恍然大悟,“莫非是我亲得太好?那,再来?”
从他这角度看去,她菱唇小巧、唇珠饱满,再颠末茶水的沁润,真像挂着水珠的樱桃,始终诱¥~惑他亲身咀嚼。
冯妙君扭开螓首,声音都哑了:“放开我!”
她的心跳彭湃又混乱,应当连他都听到了吧?
实在他是来找她算账的,但是算着算着,账仿佛算歪了。憋在肚子里一年多的肝火,仿佛转成了另一种火气。
眼看他又要轻浮,她不得不转过来瞪着他,一边怒道:“再胡来,我咬断你的舌头!”
冯妙君举高了下巴:“你冒险潜入我的寝殿,就为了这个题目么?”实在她怕他,也怕她本身。
无可何如,她将贝齿微启,悄悄开了一点儿缝。
冯妙君干脆吓得呆住,视野被云崕放大的俊颜占了满框,她莫名重视到他的睫毛很长、很翘,他的眼中氤氲一片,又如春潭,能将她的视野都吸出来,深溺于此中。
他是狗吗?
这类打动,一年前便有了。
她凤眼圆睁的模样,就像小猫炸毛。云崕晓得如何给她顺毛,立即抱着她坐正了,让步道:“好,好,我们把闲事儿先说了。”
她气急道:“把你的手拿开!”
云崕一手按在她颅后,令她不能摆头,一手揽着她细腰,不准她扭动,这才咬着她的唇,细细摸索。
两人之间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奇特张力,她怕本身完整沉湎下去,变成他网中的一个小小猎物。
咸的,另有点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