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国原就国库空虚,现在又是高低离心,燕国若再举兵,恐怕它是抵挡不住了。”云崕低声道,“熙国一灭,魏国就要直面燕国了。”
云崕抿了抿唇,不悦溢于言表:“政事凶恶,时势千变万化,我现在应了也作不得准。”打蛇不死,反随棍上!
“熙国国师?”她想了想,“我记得那是各国国师中独一的女性,玉还真?”
冯妙君看他一眼,晓得他恨不得傅灵川死。心中另有计算,她立即转了个话题:“虞琳琅本人还活着么?”
他点了点头。
不过,乌塞尔城但是傅灵川的主场,云崕能在这里对于他么?
冯妙君嘴角轻扬,可惜这不是她最想听到的答案。
她开口还要再说甚么,云崕已经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信我的就是,这些年的民气向背,我看过太多。”
现在大家都知女王要礼监部重修后宫条例了!虽知这是她应对傅灵川的手腕之一,云崕还是气恼。这个先例一开,再加上她喜爱虞琳琅的风言风语很快也会传开去,前面追逐她的男人必然像闻着香气的苍蝇,赶都赶不跑,杀都杀不完。
临行前,云崕再一次正色道:“我帮你对于傅灵川,你把婚事压后等着我,可成?”
“哪有甚么永久的仇恨?客岁那六千万两补偿金,新夏人不也收了?还上交了请愿书哀告你收下。”他眼中有淡淡的调侃,“既如此,你安知此后两国没有重修于好的机遇?不过都是衡量利弊。只消新夏与大魏并肩作战几次,那仇恨天然渐渐消泯。”
“哪个国度都缺钱,便是魏国也缺。”他把玩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你只是不差小钱罢了。”
女子最体贴的,向来都是另一个女子的面貌,连这位女王也不例外。云崕当然不会随便跳进她挖好的坑里去:“我与她从无交集,但萧衍见过,这么多年一向不能健忘。”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