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过问光时亨如何了,也没人怜悯光时亨,更没有人嘲笑。
崇祯也不管他们这话是至心还是令有所图,挥了挥手。“散了吧。”
如何解释?没法解释。
他刚才信誓旦旦的说,变卖产业大抵能凑出白银一百五十两纳捐,还没过一会,太子就从他家翻出十几万两出来。
朝臣们吓出一身盗汗。
这些赃官家眷对朱慈烺来讲另有大用,再没完整击溃李自成前,朱慈不会大开杀戒。
这也是崇祯仅剩下的军事力量了。
“混闹!太子此时正在东宫,如何能调拨京营军兵士变?”崇祯神采微冷,俄然间奉告他太子兵变,他并不信赖。
看着上面急得冒火的大臣,内心竟然有一种畅快的感受。
这才几天啊,不成能这么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