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当年在书院时,东方红和西门采薇同时喜好上了既是贱男之首,又是书院第一人的孟良。
湘云固然胸无沟壑,但脑筋里早已有了一个绝妙的点子,眼睛一转,抚在西门采薇的耳边悄声道,
“这…,祥云啊,我话已经说出口了,总不能让我现在求着她进门吧。我现在脑筋乱的很,你给嫂子出个主张吧!”
这是谁跟我有深仇大恨啊,摆了然是把我圈在这里,不让我走嘛。行,算你狠,你等着,我包管不打屎你!
见屋内临时寝兵,湘云将大哥拉到一边,悄声问起事情的启事,李清照也是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猎奇宝宝的模样。
听罢这段旧事,湘云摊了摊手,表示莫可何如,大哥应当给出一个交代,不能让人家女人痴等如此。
“哼,祥云,我这是给你面子,看他如何说!”
只是因为脾气的原因,贱男首常常与东方红更加的靠近,几近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境地,若非家室礼教森严,怕是早就私定毕生,先上车后补票了。
西门采薇听着听着也是怒了,将茶杯往桌上一震,拍案而起,
一看势头不对,有要脱手的迹象,躲在一边表示沉默的孟良不得不出来和稀泥,
幸亏湘云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仿佛感觉话的分量不敷,临了还鬼使神差的加了一句,
看到湘云到来,贱男首差点喜极而泣,三步并作两步蹿到其身边,
西门采薇本就是个不怕多事的主,闻听对方如此欺人,顿时压不住心头的肝火,指着她的鼻子道,
变态女西席冒死挣扎,何如抵挡不住,很快便沦亡在心上人的狂暴粗暴当中,对其予取予求。
东方红倒是底子没有息事宁人的意义,反而语出惊人,给出了共侍一夫的计划,彪悍的让人目瞪口呆。
“放你的毒!我投怀送抱?我**他?你如何不问问你的伯歧哥当年是如何对我的,我受了多少委曲,我跟谁说去!”
而跟着时候的推移,天子的赐婚,孟良和西门采薇喜结连理,结束了多年的恩仇纠葛,正觉得此时告一段落时,东方红却又俄然,这才有了刚才声嘶力竭般的辩论。
孟良的新房里门敞开着,一个女子神情冲动的正与变态女西席辩论着,看景象仿佛是存亡仇家。
至于其他四人眼瞅着变态女西席由一头暴怒的狮子变成了和顺的小绵羊,尽皆感慨于某腐那化腐朽为奇异的力量。
二女异口同声的吼道,不住的喘着粗气瞪着对方。
遭到宿世各种宫斗小说和影视剧的熏陶,湘云可谓是这方面的砖家叫兽,现在忽悠起西门采薇来,那是不费半点的吹灰之力,说的这个大嫂差点没把她当救世主供奉起来。
因为当时不由女性出院,每有闲暇时,二女老是带着吃食嘘寒问暖,对这位孟至公子可谓是体贴备至。
“那你叫我如何办,东方红已经没脸没皮的闹到门上了,我莫非还要忍气吞声成全他们不成?”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没有我的同意,我看他敢把你收进门,我第一个就废了他!”
“姓孟的,我就晓得你贼心不死!话搁在这儿,这个家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不是她死,就是我活,你自个儿看着办!”
“孟至公子不必如此暴躁,我等此来只为拜访贤伉俪,并无他事。”
西门采薇则是一副悲悲切切,受了委曲泫然欲泣的模样,
“哟,甚么事这么狠恶啊?是赤壁之战啊,还是安史之乱啊,隔大老远都能听到这么大声音啊!”
第二天醒来以后,发明睡在身边的西门采薇,孟良愤恨的直拍脑门,肠子都悔青了,从速清算行装,北上都城,远远躲开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