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为何要救我?是不是也要像法海一样将我收进金钵里,然后压到雷峰塔下?”灵妃看着对方身穿红色法衣,留着秃顶,当即挑眉斥问道。
“不自量力!”
咦?为何她看不清对方长相?感受就像被一团白雾覆盖,昏黄不清。
听到灵妃的问话,渡情将内心的哀伤掩去,抬眸看向对方,却倏忽扯出一抹妖娆的笑意,只可惜别人无缘得见。“如果说因你是贫僧的老婆,你,会信吗?”
这个天下的和尚会有这么美意?灵妃将信将疑的谛视了对方小许,见仍然看不清面前和尚的面貌,不免挑眉道:“那你为什将脸遮着不让本尸姐看?莫非不是做贼心虚?”
而自他走后,又有十来道黑影悄无声气的遁走,想来应是害怕了来者身份及气力。
“甚么?老婆?和尚,你明天吃药了吗?”灵妃瞠目结舌,好似看一个宿世刚从神经病病院逃出的患者普通,带着浓浓的惊诧。
灵妃闻言,这才将眸中的惊诧散去,但心中防备还是。“和尚,那你干吗救我?莫非你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宿世自从看了白娘子后,她对这和尚的好感荡然无存!偶然在街上赶上几个沿路化缘的小和尚,亦是冷眼相待,乃至还会忍不住小小玩弄几番,以宣泄本身心中因法海收白娘子而产生的不满之情!
渡情眸色一黯,这才竖手捻珠,轻笑着开口:“施主莫怪,贫僧只是开个打趣罢了!”
“阿弥陀佛,贫僧皈依佛门,既然施主有难,岂会袖手旁观?”
渡情身子一震,忽地沉默了下来。做贼心虚么?或许吧……
渡情垂眸,看着本身空空如也的度量,鼻间还嗅着方才垂死在胸前的那股熟谙气味,内心顿时有种微微的落寞。
思罢,灵妃目光扫视间,冷静将这些人的面孔记在内心,既然阴差阳错的占了别人身材,那么宿世这原主的仇她自当要替对方报回不成!
“该死!佛界的臭和尚,你给本王等着!”鬼王不知对方身份,但就依他方才所揭示的气力,自是明白他应当来自佛界。但现在本身危在朝夕,急需回冥界疗伤,再加上本身气力尚且不敌对方,他当然不会冒死厮杀。丢下这句狠厉的话语后,便化作一道黑影快速遁走,唯恐对方会再次脱手!
“啊!”鬼王本是冥修,现在身子被纯洁的佛光侵袭,顿时收回一声惨叫,紧接着那本惨白的肌肤顷刻如临火烤般,涌起无数狰狞血泡,恶心至极!
而一旁本欲看戏的离琅上神,见本身看中的戏角竟被人脱手赶跑,不免将思疑的目光转向渡情,思忖了半响后,突然恍然大悟:“我料是谁,本来是佛界大名远扬的公理佛啊~想不到事情已经畴昔了一万多年,你竟然还没放弃?”
其他神界来者,见鬼王脱手,嘴角亦是挂上一抹不怀美意的浅笑。既然有人情愿替他们神界处理这心头之患,何乐而不为呢?毕竟到时他方究查起来,此人可不是他们神界所杀,天然不能将任务再见怪到他们身上!
鬼王见此,面色大变,欲要收回击倒是有力挽天,顷刻间便被那凝集了佛光的右掌给击中。
灵妃闻言,顺着他手希冀向左边那些人,目光如有所思。再一次死在他们手里,这是啥意义?难不成本身寄身的这具尸身是被他们给害死的?
灵妃见此,内心这才涌起了危急感,就算没见过啥大世面,她也深知这被称为鬼王的汉籽气力不会弱到哪去,本身只不过一具才刚从宅兆里爬出来的尸身罢了,除了这双锋利的指甲,她手无敷鸡之力,如何能抵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