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附耳私语了好久,潘飞宇终究领命而去。萧靖当然也不能闲着,他以最快速率挤出了人群,向着瑞都的方向飞奔而去。
从瑞都到长涡镇的通衢只要这一条。固然但愿不大,固然这么顺着路找畴昔不过是撞大运罢了,但也没准能碰到何宛儿呢?
车子向前走了一会,已经能看到瑞都的东门。四下望去,哪有宛儿女人的身影?
跑出了很长一段,萧靖才拦下了一辆奔西去的大车。
最多,也就是跟苏玉弦一样嘛。
潘飞宇惊诧停下了脚步。萧靖的神采变幻了好几次,又点头道:“不要叫苏玉弦了。你去找邵宁,就说……”
第一次鼓吹造势如果失利,那对镜报的名誉绝对是个毁灭性的打击。试想,一群人因为信赖你的报纸才慕名而来,成果到这里眼巴巴地顶着大太阳苦等了一下午,想看的演出没看到,被人放了鸽子……报纸上的那些信誓旦旦的话,不是顿时就变成了屁话么?
当断不竭,必受其乱。不管是甚么启事,都不能再等了!
潘飞宇一咬牙,回身就走。还没跑出几步,萧靖俄然又叫道:“等等!”
若已嫁入邵家,她当然不便再出来演出。如果还没嫁呢?对不起,答案一样是否定的。
然后呢?到了城门口,又要如何找?
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这位兄台说的怕是有点过了,想来是不是有甚么变故?”又有一名大族公子模样的人摇了摇折扇,叹道:“按说戌时三刻才关城门,倒不必焦急。不过,本公子最多再等半个时候。如果不来,我便归去,何必在此浪费工夫?”
闲汉讶然道:“应当不会吧?做报纸的人会瞎扯?”
只是一来二去的,时候就担搁了。说好春季办婚事,成果到了现在还在筹办。现在,苏玉弦仍然算是邵宁的未婚妻。
邵宁翻着白眼嘀咕道:“爹如何又做起了好人,之前那些事不都是您找的么……此人到底是不是我亲爹啊?”
汗水从萧靖的额头上涔涔而下。固然内心很急,但他还是决定再等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