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出来的话萧靖都爱听。但最爱听的,还是这一句。
作为官宦人家的蜜斯,她能做的无外乎读书、下棋、赏花、操琴等。读书赏花倒也罢了,下棋和谁下?操琴给谁听?
“哦,好。”萧靖接过来心不在焉地翻了两下,俄然没头没脑地问道:“小雅,你感觉夏蜜斯如何样?”
对“容后再议”这个答复,萧靖一点也不奇特。
还不断念么?很好,那我就让你再输一次!
秦子芊这类野惯了的就算了。说到底,她也不是夏家的闺女,夏鸿瀚总欠仿佛管本身女儿似的管着她。除了三天两端怒斥一番,他也没有太多手腕来管束。只要秦子芊本身不说,她姑父才不晓得她整天都干甚么去了。
萧靖这才回过甚,强笑道:“小雅啊。如何了?”
秦子芊一呆,不过很快她便明白了萧靖的意义。本来,你是想拉我下水!
董小雅温婉一笑,道:“小雅的家在本地是个富户,可如何也没法和都城的高门大户相提并论。至于小雅本身,跟夏蜜斯比起来也不过是寒鸦之于凤凰,公子就不要讽刺奴家了。”
正要开端干活,一个镇子里的孩子一扭一扭地跑了出去,奶声奶气隧道:“萧先生,有人让我把这个给你!”
秦子芊给萧靖使了个眼色,谁知萧大社长一扭头,假装没看到。
大车垂垂远去了。
萧靖深觉得然地“嗯”了一声。又翻了翻帐本,他随口道:“提及面貌脾气,小雅你也不比她差了。”
来送信的孩子是他之前教过的门生,要找来天然也是轻车熟路的。萧靖摸了摸孩子的头,又问了下比来学习的环境,便叫他归去了。
董小雅低头想了想,才道:“奴家和她只见了一面,实在说不好。必然要说的话,夏蜜斯的面貌脾气都是万里挑一,像她这般清丽娴雅的女子,怕是都城里也没有几个。最可贵的,是她一点都没有大蜜斯的架子,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她虽与莲儿情同姐妹,可莲儿又严守着主仆的边界:下棋,必然会输给蜜斯;蜜斯操琴,她也必然会奖饰。如此一来,另有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