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易阳意味深长地摇了点头道,“我们都是在这一行混的,你就不消解释这些瓷片的来源了,古瓷片的行情如何样想必你也比我更清楚,以是请你给个实在价吧,这些瓷片我全要,如何卖?”
最后他顺利地拿到了那七片带有灵气的青瓷瓷片,他能够悄悄地应用右眼的特别才气来修复瓷器了。
易阳不希冀他即将修复的那件瓷器是越窑瓷或者汝窑瓷,只如果普通的当代青瓷他就有赚不赔了。
买到那些古瓷片以后,易阳没有赶去“聚源坊”了,而是返回租房。
“哦,是吗?”易阳将信将疑,固然他眼力还极其有限,认不出那些瓷片的种类,但是感到到的灵气奉告他,那几片瓷片与众分歧,或许是货真价实的古瓷片,起码它们或许能拼成一件完整的瓷器。
“真的不可吗?那就算了。哎,今后再说吧。”易阳叹了口气,煞有介事地说道。
闻言,易阳内心感到一阵欣喜,对方终究透露实话了,说到实价上来了,但是,易阳还是不甘心,他不想让面前这只“笑面虎”多赚他一分钱,因而不慌不忙地说道:“一万还是多了点,最多七千,每片瓷片我给你一千,你一点儿都不亏了。”
“是呢。”易阳淡淡一笑,心想我和你可不熟,如果你真把我当熟人,那就不会狮子大开口了,因为对于瓷片的行情他还是有所体味的,晓得再好的古瓷片一片也不过几千上万,那得是极品瓷的,普通的也就几百块钱吧,充其量一千块钱一片,据他对老梁这个老奸大奸的人的体味,他一开口喊每片三千块钱,实际价应当不会超越一千,给他一千是上限了。
固然他还不肯定待修复的那件瓷器值不值得七千块钱,但胜算极大,众所周知,青瓷是古瓷中的一大种类,乃至能够说居于首位,越窑和汝窑是代表,一件高古青瓷常常能卖出天价。
固然他备用的资金才五千多,没有七千,但是他能够先从赔给雷哥的那一万五中拿出两千块钱来,等下取出来填上就是了。
“三千块钱一片?”易阳神采惊奇道,“老梁,是不是太贵了点呢?”
他将本身所体味的青瓷知识都抖出来了,再多他就真的说不出来了。
“看着还行吧。”易阳淡然道,“老梁,你就别拐弯抹角了,利落点吧,这七片瓷片一共多少钱?代价合适的话,我就一起拿下来了。”
老梁神采沉寂地揣摩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道:“算了,不跟你磨嘴皮子了,你统共给我一万块钱,这是我的底线,没得少了!”
“那不就对了。”易阳很对劲地一笑道,“老梁,这话是你本身说的吧?我可不否定汝窑瓷片很贵,可你这些瓷片明显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