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是背着浩叔带易阳来看他们这个“镇馆之宝”的,趁对方出去处事时把易阳叫了过来,和对方一起分享这份莫大的高兴,可谁晓得浩叔返来得这么快,说出去就出去了,一点儿前兆都没有。
“慕老没去。”浩叔答复道,“慕老现在还在香港那边呢,他过几天赋返来。”
五点多钟正筹办放工走人的时候,易阳兜里的手机来电铃声俄然响了起来,他料定是白文超打给他的,对方请他去吃晚餐。
“嘀嘀嘀、嘀嘀嘀……”
“哦,没甚么,就随便问问。”易阳淡然道。
“哦,是吗?”易阳笑了笑,说道,“浩叔,这件瓷器明天早晨去那老板那边收的时候慕老也去了吗?”
“啊?!如何了?!”易阳骇怪道。
“浩叔,易兄来我们店玩,谈着谈着就谈到明天早晨我们收到的这件瓷器上来了,以是我就带他来看了。”白文超随即说道,现在他语气和神情都仿佛有些不对,仿佛有点不安的模样。
他昨晚没有参与白文超他们的收宝活动,以是当时的详细环境他一无所知,他就清楚一个究竟,那就是“古宝斋”此次丧失惨痛,以六百万的高价收下了一件残损的瓷器。
白文超忍不住问道:“易兄,有甚么题目吗?那件瓷器是我和浩叔收回来的。唐老板承诺我们以后,我们就遵循慕老的唆使赶去看东西了,毕竟那件东西不是浅显的古玩,想买的大有人在,以是我们得抢先一步拿到手了,归正阿谁三足奁慕老也是亲目睹过的,非常承认!”
当说出这句话来以后,浩叔仿佛这才认识到甚么,因而和站在一旁的白文超相互看了一眼,两人眼神中均有一抹惊奇之色。
“呵呵,这件东西来之不易啊!”浩叔笑呵呵地感慨道,“我们向那老板谈了好久才买下来的,现在终究拿到手了,能够好好玩赏一把了。”
不过这也不是绝对的好事,易阳幸亏有修复残瓷的才气,只要他略微一动眼睛,那件瓷器就规复到无缺无缺时的状况了,但他还不能这么做,毕竟那是一件名窑古瓷,而不是浅显的瓷器,不能像之前那只象耳瓶一样,偷偷摸摸地就帮白文超修复好了。
他尽量保持平和的情感,不能让白文超他们有所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