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师兄又撩,截,刺,搅,蹭蹭蹭使出几招,都被齐晋一一挡下。他不由猜疑起来,暗道以齐晋炼气三阶修为,毫不成能接本身如此多招,又想到中间另有刘鼠与白清清旁观,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只想快些成果了齐晋。
光芒散去,只见巨剑寸寸断裂,落到地上,树枝却无缺无损,傅师兄哇的吐出一口鲜血,面色已惨白如纸。齐晋则招招手,将树枝拿回击中。
白清盘点头如捣蒜,忙到:“是,是,是。”
齐晋见这长剑剑身虽巨,可速率却一点不慢,还来势汹汹,不由得眼睛一亮,巨剑瞬息便至,他却轻描淡写的往左一让,进而以树枝猛击剑身,巨剑倒飞出几尺,傅师兄身子一颤,几乎节制不住。
齐晋修有琉璃金经,又服了很多洗骨丹,肉身早已非常刁悍,力大无穷,一下便将傅师兄打的仰天颠仆,一颗头颅深深堕上天盘里,身子晃了几晃,已没了气味。
刘鼠则满脸堆笑道:“此次任务途中,我们遭受了变异的血爪豹,此妖兽气力极强,已达炼气十阶大美满,我七人苦苦抵当,以傅师兄与陈师弟战死,两位师妹受伤,才将这牲口击杀,白师妹,你说是不是?”
齐晋左手单手掐诀,使出金光术,挡于胸前。
傅师兄惨淡一笑,道:“我竟败了,咳咳,齐晋,你......你气力毫不止炼气三阶,你这个奸滑奸刁之人,我不甘心呐!”
他抬手一击,将傅师兄的剑隔开,道:“这恰是我想说的,你猜你还能挡多久?”
说罢挽了个剑花,剑身一抖,直往齐晋心窝刺去。
傅师兄一句话不答,脸上身上被齐晋抽的满是伤痕,只觉火辣辣的疼,齐晋抽累了,冷冷道:“你说我是炼气三阶的废料,而你却连废料都打不过,你如许的人,死不敷惜。”
白清清娇躯一颤,顿时噤若寒蝉。
只见他使出一招“龙巢闪”,双手握剑,向着齐晋喉咙一挑,齐晋把树枝一横,稳稳挡开剑尖,他本可趁此机遇反攻,可却并不脱手,只是随便拿着树枝,等候傅师兄的下一击。
他冷哼一声,稳住巨剑后,又向齐晋攻去。
洞府中,齐晋将血爪兽的尸身摆在地上,喃喃道:“裂眼豹本就浑身是宝,血爪豹作为变异种,则更不得了,其爪子是灵器“飞菱刺”的首要质料,哈,我可正缺件趁手的灵器,玄铁刃早就不堪用了。”
“你欺软怕硬,对刘鼠甚是恭敬,对我却连看都不看一眼,是也不是?”
中间刘鼠讽刺的笑意越来越浓,白清清则冒充瞪大双眼,不成思议的看着齐晋。
刘鼠忙上前来,一抬手,一个火球术便飞向傅师兄的尸首,将其尸身烧得干清干净后,奉承的对齐晋道:“大哥威武,小弟佩服。”
傅师兄再不答话,提剑进击。
“你听王宝余报告与我的血海深仇,又见我修为低下,便想杀了我奉迎王宝余,是也不是?”
三人合计一阵,刘鼠与白清清朋分了两只小裂眼豹,血爪豹则归齐晋统统,白清清又将两个昏倒不醒的师妹带下了山,齐晋则与刘鼠回灵鹫峰群去了。
齐晋走向近前,用树枝狠抽傅师兄脸庞,道:“我和你无仇无怨,也从未冲犯过你,是也不是?”
傅师兄目呲欲裂,几近癫狂,俄然大喝一声,双臂前推,操控巨剑蓦地攻去。
齐晋面无神采,说了一声:“聒噪”,继而高举左手,对着他的脸一掌掴下。
当下他将三尺长剑往空中一抛,长剑滴溜溜一转后,顶风而长,竟化为一丈不足的巨剑。他凝神控剑,单手往前一指,巨剑当即调转方向,剑尖直往齐晋天灵盖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