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万一那帮人又追了上来,那池蜜斯该如何办啊?”莫飞的语气里是粉饰不了的担忧。
“池荼……池迟……”说着荼蘼的眉头就皱了起来,麻蛋,想个名字都还能扯到迟暮那儿去,她也真是够窝囊的。
安少抬开端:“不然你想如何?”
荼蘼轻哼一声,下巴处的疼痛更加清楚了,她从口袋里取脱手机,将屏幕擦洁净当镜子用。
“池蜜斯,有缘再见!”莫飞摇下车窗,荼蘼扬起笑容忍着疼痛挥了挥手。
“恩。”安公子轻恩了声,莫飞这才笑嘻嘻地看向荼蘼:“好咧。”说着他又做了下自我先容:“我叫莫飞,是安少的侍从,蜜斯你还没奉告我,你叫甚么名字呢。”
黑人又是一巴掌扇来,荼蘼感觉她牙齿都快被打掉了,她瞪眼着几人。黑人淫.笑了声,黑漆漆的手指从荼蘼脸上逐步往下滑:“这牛奶肌还真是不错啊,让我食欲大开。”
胡乱地抹了一把混迹着赤色的雨水,荼蘼这才将眼神落在莫飞的身上:“感谢你,前面随便找个地儿把我放下吧,免得扳连你们。”
安公子没说话,只是侧头看了荼蘼一眼。
车子离病院越来越远,莫飞小声地说:“安少,我们就这么放她在这儿好吗?”
“安少?”荼蘼这才将头转向中间,像是才发明了安公子一样,莫飞唇角忍不住一抽,他家安少的存在感有这么低吗?
“甚么人?要你命的人!”黑人抬手就给了荼蘼一巴掌,打得脸都歪了,她如何都没有想到,刚才那给她上药的男护士竟然跟这帮人熟谙。给她吃止痛药的时候,竟然趁机下了迷药。
“哟,这会儿才看清楚,这丫头长得还真是不错啊!”站在黑人中间的一黄头发说着混账话,伸手就要去撕荼蘼的病服,荼蘼猛的瞪大双眼。
“我改名了,我叫无所谓。”
“该死的,让她跑了,这下如何交差?”
看到那有一根手指长的伤口时,眼底闪过锋利冷意,该死的,这笔账她必然会找那对狗男女算个清楚!
莫飞:“……”
荼蘼擦到把柄,嘶了声:“这我哪儿晓得,我都不熟谙他们。”话虽是这么说,她大抵也有些掌控就是了,伦敦她熟谙的人就那么几个,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是吗?”荼蘼朝车窗外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