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安说:“是啊,不过后患归后患,面前也不是没有费事啊!”
世人哈哈大笑,冯安举起酒杯对梁庆之说:“梁兄言之有理了,就算他努尔哈赤是头老虎,我们本日不是一样拿它下酒吗?”
冯安未等张乾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说:“虽说我是读书人,但是总归不是不食人间炊火之辈,我来到辽东也有些年初,这几年也没少寻访过,这辽东甚么环境我内心清楚。于私,他李成梁多次采纳我的建言,并且贬谪我;于公,他都做了些甚么?内迁宽甸六堡几万多人,拱手让出八百里新开辟的国土。”张乾听着这话也不竭点头。
梁庆之缓缓的说说:“他还想像之前那样,以夷养己,如许他就老是有内奸能够剿除,他们呢,李家就一向是大明朝的栋梁了。”
梁庆之咬着牙,声音降落的只说了几个字:“华侈民气!”
梁庆之本是惯战疆场之人,气度豪放,本日道尽胸中愁闷之言,与几位一样豪气干云之人聊的放心,也仿佛感受豁然开畅。
梁庆之点头表示承认,说说:“放弃宽甸六堡,劳民伤财,祸国殃民,让我去监督内迁百姓的事情,我能去吗?金云带着几千人去逼迫百姓,稍有不从,就动刀动枪”。说完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