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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庆之,畴昔的事情就畴昔了吧,我已经斥责了努尔哈赤了,客岁浑发部和其他十几个部落结合起来攻打努尔哈赤,他的内心还是有压不住的火气,然后就把你们骗到他们那,趁机灭了几个部落。这一次,他棍骗你们这些明朝官吏之事确切是他的不该该,我不但要怒斥他,还要罚他五百两黄金,罚的他伤筋动骨!我尤继先做事,一贯奖惩清楚。”
冯安却很安静的说:“你稍安勿躁,我猜这或许是朝廷有所考虑呢?”
“梁庆之,你不消再说了,何必计算这些钱呢?再说了这些钱不是已经给了你和阿谁叫金云的吗?奉告他,我不想见他,不过我已经给他安排了一个管粮草的官,给阿谁叫冯安的秀才打打动手。”
冯安说:“朝廷和倭寇不打了,现在倭寇占有这朝鲜南边、我们王师占有着北边。你还觉得甚么?朝廷都奉告九边了,仗不打了,我们派出了沈惟敬、倭寇派来了小西飞,然后。筹办和谈了……”
梁庆之在一个风雪交集的傍晚又回到了都城,而十里长亭的风雪中等候他返来的还是是风韵绰约的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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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啊!还是你想得殷勤啊!”
“浑发部被灭,朝廷无动于衷。援朝打倭寇,朝廷竟然要和倭寇媾和!我!我也没阿谁本领劝谏朝廷,以是去官了。诶!兄弟就是兄弟啊,我跟雷震天各一方竟然是同一个启事去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