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走上前,一身素色的罗裙也袒护不了她妖娆的身材,走一步胸前的澎湃便颤一步,仿佛随时都要呼之欲出普通,顾氏蹲下身,将江以闲头上的独一一支玉色簪子给取了下来,只见她的黑发如墨普通顺势而下,显得江以闲的这张小脸更显楚楚不幸。

顾氏问,“可还记得倚红楼里的伎子是如何奉侍客人的?阿闲可否为娘亲学一学?”

忙跪下,月红色的男装长衫铺地,她小声诺诺道,“女儿知错。”

足尖扫过,笔筒纷繁扬扬洒在地上,却惊不醒这两个本该是忌讳的母女。

本来不知甚么时候,顾氏手执玉笔走到了江以闲的跟前,素色的绣花鞋踏着步子,引得弓足微颤,无声无息。

顾氏本是书画大师,这个时候更是将之表现的淋漓尽致,只见她一身枣红色罗裙,衣衫工致,端倪持重而严厉,长袖应和之间自有一番端庄娟秀之态,隔着一张宣纸,将笔尖在江以闲的腿心研磨润湿,再蘸以磨好的墨汁,以江以闲的身材为书案,匀红点翠,胸次丘壑。

伸手就想把江以闲上身独一的讳饰给去了,却不料被她紧紧的拽住。

女人嘴角含笑,端倪委宛,手指着抚摩上了本身的胸前,本身的腿心,本身的嘴唇,收支之间,娇吟委宛,短促之际,露湿牡丹。

十六岁大师闺秀(江家大蜜斯)偷偷上青楼,被三十一岁的母亲(顾氏)“捉奸在床”。

十六岁的女人,是该嫁人的年纪,江以闲现在也反应了过来,眼中含着泪,无声的抵挡着。

恩客去青楼当然是玩乐的,调|教好的女人奉侍人的手腕也是层出不穷。

江以闲是江府的令媛大蜜斯,从小便是娇生惯养长大,又因父亲早逝,母亲一小我筹划着家里的内表里外,固然对她峻厉一些,端方也严格一些,但是却向来没有红过脸。

顾氏很美,三十岁摆布的女人,完完整全就是一成熟少|妇的模样,有着年青女子的鲜嫩,又不失成熟女人的风情,她的唇角眉梢间尽是胭脂的味道,勾得人想要越加的咀嚼。

江以闲点头,无助的看着她,“娘,女儿,女儿不是去学这档子事的・・・・・・”

顾氏轻笑,将手拿了出来,沾了黏液的手指递到了江以闲的唇边,说,“你说这是甚么?你的月信?”

“啊?”江以闲眼看着母亲的神采有越来越黑的趋势,赶紧听话的坐了上去,但是她还是不解的问道,“学甚么?”

她的腔调很慢,不急不缓,尾音上扬,勾人非常,一字一顿直落入了江以闲的内心,让她忍不住回想――

顾氏眼角微眯,将唇凑到她的唇边,气味互换间,只听顾氏说,“你可想晓得为甚么她们愉悦?”

江以闲就这么衣衫半敞,倒在地上,苍茫的看着顾氏,“母亲?”

清婉女人最是附庸风雅不过,闺阁里书房器具一应俱全,顾氏就这么坐在那,盯着江以闲默不出声。

顾氏将她的靴子一脱,鞋袜一扯,抬手就将浑身赤|裸的江以闲从太师椅上横抱而起,放在了书案上。

顾氏推开门,提步走了出来,对瑟瑟颤栗的清婉女人和身后的小厮说,“把这些人轰出去。”

顾氏将手里的羊毫放在一边,两手直接把江以闲碍眼的男装给扒了,完整暴露了她的肚兜,白净诱人的肌肤由这么一片薄薄的布给粉饰着,顾氏只感觉如何看如何碍眼。

角色扮演・母女

“墨锭在案,水已足。”顾氏站起家,笑着说,“阿闲可要看看娘画的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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