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泽此时站在一个年逾花甲的魁伟老者面前。
“上仙……上仙饶命啊,并非我要杀镇南侯一家,是五雷门的护国法师……对了,另有他们……”司马欣吓的身材一抖,一股黄水从龙袍下沁了出来,趴在地上哀嚎指认身边的一群官员。
元气一转收回,万世雄感受顿时顺气多了,看着面前这个身穿道袍神情淡然的陌生儿子,又看看跪满一地的官员和身穿龙袍的司马欣,脸皮抽抽几下对四周跪满一地的禁军大声说,“本侯世代忠于南阳国,从未有过叛国通敌之念,司马欣等人通同护国长老策动政变,囚禁国君,嫁祸大臣,冤杀无辜,其罪莫恕,你等若还想活命,就速速将司马欣和面前一干人等拿下。”
新任国主带着一群文武大臣跌跌撞撞的跑过来,齐刷刷一片跪在行刑台下对着王元泽和站在天空俯视的一群神仙叩首。
妖龙固然口不能言,但实在体内的灵魂和王元泽一样,都是夺舍而来。
菜市场口,密密麻麻围满南阳国百姓。
这就是纨绔小世子的老爹镇南侯,大将军王世雄。
“方道友……方道友饶命啊,七世子……”祖云寿哀嚎着趴在王元泽面前,哭的鼻涕眼泪一坨,“我错了,我真滴错了,我不该瞎了眼政变,更不该抓镇南侯,眼下镇南侯一家安然,七世子您就饶我一命,今后我当牛做马酬谢您!”
“当~,中午初刻,犯人验明正身!”
对于这类尘寰的朝堂变幻,护国法师祖云寿却没有涓滴兴趣,换个国主,对于仙门来讲如同打个喷嚏那么简朴,这就是神仙无所不在的严肃,容不得凡人半分的挑衅,国主如何,大将军如何,在他们眼中,也不过是一只强大一点儿的蛤蟆罢了,只要他想,统统都能简朴摆平。
现场一片大乱,行刑台上的刽子手全都丢下刀斧捧首鼠窜,另有的干脆翻着白眼儿吓晕畴昔,而等候砍头的上百位罪犯一样吓的不轻,一个个瘫倒在行刑台上哭喊着挤成一团。
“亏你还是个天赋境的妙手!”王元泽叹口气一指头戳在王世雄胸口。
“昂~~”
“呵呵,丞相朱紫多忘事,我就是号称南阳花花小太岁,镇南侯家的透明小世子老七,名叫王元泽,我与丞相家的老九干系不错呢,还一起逛过窑子!”王元泽皮笑肉不笑的开口。
正在旁观的新国王吓的缩在玉辇当中惊骇叫唤。
“爹,他们说要拥立当国君,你意下如何?”王元泽转头看着本身这个便宜老爹。
看到一群神仙从妖龙背高低来,东逃西散的人群渐渐消停下来,新任国主也惊骇减退很多,手软脚软的被一群侍卫从玉辇上搀扶下来,跌跌撞撞的往行刑台跑去。
王世雄一翻白眼儿就昏倒畴昔。
王元泽的声音固然不大,但在神力和元气加支撑之下,如同流水清风普通无孔不入,南阳城内城外周遭数百里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啥?”王世雄魁伟的身材一抖,翻着白眼儿又差点儿昏畴昔。
间隔政变已经畴昔了四天。
“掌门,与这类凡人啰嗦甚么,一刀杀了让镇南侯当国王!”一个神仙跳下来,满脸轻视的看着一群官员
布告一出,全部南阳城再次颤动。
……
这些犯人年纪大的已经是耄耋老者,年幼的却还在襁褓当中,不管男女长幼,皆都穿戴灰色囚衣捆扎健壮,背上插着木牌,披头披发描述暗澹,此中有人抽泣,有人哀嚎,有人木呆,有人堕泪,另有人昂首望天满脸的绝望。
只要镇南侯这些人一死,则全部南阳国的军政就会被他紧紧抓在手中,再也不消担忧有人造他的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