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霜闻言呆楞了半晌才低声回话:“当时此中一个歹人看着大抵是他们领头的,态度非常轻浮,约莫是看蜜斯梳着已婚妇人的发髻,一口一个小娘子的,说是要请蜜斯喝酒,蜜斯要给他钱都打发不走,蜜斯被他用刀背砍晕后装在麻袋里带走了,我追了上去也被他们打晕,本来觉得必死无疑,没想到竟捡了一条命。”
银霜不明以是,点点头,“两位公子都很心疼蜜斯。”
正要抽出,银霜对上他的眼神,“世子爷不必威胁我,要杀要剐我也不会透露半个字。”
如果能有将功补过的机遇,主上或许还不会罚得太狠。
银霜越说越小声,低头哭泣着。
“掌柜的,快救救我家主子。”
骏马跑得缓慢,耳边的风声吼怒而过,他说完看向一旁跟着马背高低起伏的身影,面色阴沉地让他差点咬到舌尖,他严峻地舔了舔唇角,“毕竟孙蜜斯是忠烈以后,府尹很正视,已经派了很多人手挨家挨户搜索,主上您莫要太担忧。”
“等我醒来后跑回侯府将此事奉告二夫人,让她去报官,但是二夫人说这些歹人不是劫财就是劫色,那人不要钱又调戏了蜜斯还将她带走,能够是起了色心,如果……完事以后天然会放蜜斯分开,不必将此事报于官府晓得,亦是保全蜜斯的名声和颜面。”
“这……我……不便说与世子爷。”
“主上,您猜的没错,是孙蜜斯出事了,还是大事。”郑利业气喘吁吁的,从品香楼探听到动静后他就马不断蹄往太兴山赶。
“快些,别磨蹭!”不等她再踌躇,白渊亭直接拉住她的手将她提起,而后揽过她的腰身将她横放在马背上。
掌柜推开门,将人带出来,白渊亭已不在此处,他四下瞟了一眼,瞥见屏风后的身影,也不出声,将门带上后轻声安抚银霜,“好了,不必担忧,你家蜜斯有甚么事你静下心细细说来。”
话音刚落,掌风袭来,狠厉的力道正击中掌柜的胸口,他闷哼一声趴在地上。
“主上,您这两日忙着剿匪等一众事件,部属怕打搅了您的运营,因此……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