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小舅不晓得现在有种东西叫计算器啊,用计算器一算,就晓得要给人家多少钱了,并且这些年,我可真是存下了很多钱的,并且我另有乞贷的处所,但这是我和别人的奥妙,不能奉告你。要不是感觉这些东西被那人卖得很便宜,我哪会去乞贷来收,收时我还让那人写了清单的,也绝对不会被人骗。”
“小舅,明天我们只卖一半货喔,剩下堆着的一半,要像瓜子花生那样,或煮或炒加工一下才卖,代价必然能更高。”
孔兴刚话一说完,急火火的就往门外冲,余明月摇了点头,也不再去管他了。毕竟间隔近,就算只筹算卖出一半,但这些东西也很多了,运费是应当算便宜些才对的。
“小月,这倒底如何回事,这是谁家啊?你真有货放在这里?”孔兴刚要问的远不止这些,此时虽是吃惊又猎奇,但声音还是压得很低。
看到孔兴刚递过来的5角钱,宋三摇了点头:“小兄弟,刚才就说只收3角了,这时候我可不能多收,要到哪你说一声,我去拉了就是,还是3角一趟,到时一起算钱就成。”
孔兴刚本就是个滑头,一看就晓得余明月是在带路,也未几说,直接跑到了三轮车斗里,对宋三道:“老表,跟着我侄女走就成,我坐你车歇口气,嘿嘿。”
“小月,可这....这但是花掉了2560块钱啊,谁能借那么多钱......”
宋三是正宗四川人,不会如这方一样称呼老表,但出世在云南四川交界地区的孔兴刚还是听明白了。 “喔,那感谢老表你了。”
余明艳要出口的惊呼被硬憋了归去,乖乖的捂了嘴,紧靠着余明月后,才是张着大大的凤眼小声催促道:“小月,小月,快说是甚么欣喜。”边说,边晃着余明月的手。
这张家的故居,固然屋子未几,但院子却很大,红砖砌成的围墙也老高,余明月倒不担忧宋三在院外会听到甚么,就边开门,边把事情大抵的讲了一遍,当然了,这些话是真假掺半的,这些年她已是瞎话妙手了,就算胡编乱造,也不会为将来留下隐患。
宋三是个有眼色的,主家初时没让进,厥后见孔兴刚吃力的不断往外扛货,他虽故意帮手,却也只是在门边,才会接过孔兴刚扛出的货,并没多往门内看望。
小舅公然聪明啊!
余明月举起手指比了个嘘声的手势,有些严峻的转头往收买站内看了看,见应当没人听到,才是转过甚悄悄的点了两下。这要被收买站的人听去,可不可。
天呢,竟然把拉货的车夫忘了,还没给他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