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仇瞥了一眼面前这个男人,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走吧,带我去集会室!”
他未曾想到,这些家伙竟然无耻到这类境地。
“就是,现在本身拿了大头的功绩,反倒是想要把我们这些人踢开?绝对不成能!”
“好一个仅仰仗我一人?”
有了杨傲带头,这些人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样,纷繁嚷嚷起来。
“我只问你,你有没有在未经叨教、批准之下,就擅自分开驻地?”
江城城主府。
秦天仇俄然拍桌而起,仰天大笑起来。
“杨将军,你领兵后勤补给,但拖了足足半月之久,耽搁战机,这就是你说的功绩?”
中年男人低头,不敢说话。
看到男人以后,付为民神采一变,快步上前:“卑职,叩见北凉王。”
他晓得秦天仇心胸家国天下,就算这一身本领强大无敌,只要能够‘占理’,就一样能够逼得他让步。
“几年前北凉的处境如何,你们比我更清楚!”
“好了,洪将军!”
三千将士,杀敌一万八千人,无一人愿投降,战至最后一人都没有抱怨秦天仇。
“你可知这是甚么罪?”
看着杨傲这一副理所该当的模样,秦天仇笑了。
“我看当务之急,是要先找一人暂替北凉王一职,以保北凉和我大夏的安危。”
“北凉王,请不要避重就轻,岔开话题。”杨傲缓缓抬开端,直视着秦天仇:“北凉的功劳,我等不敢忘。”
秦天仇攥着拳头,看着杨傲,想到了决斗之日朱雀等人跟本身的说话。
“哈哈哈……”
秦天仇只是在一旁冷眼看着,大夏海内看本身不爽的人有很多,之前给他暗中下绊子的也绝对不在少数。
“王老,洪将军说得没有错,不管产生甚么事,身为边疆统帅,如何能够擅离职守?”
付为民走在前面,前面跟着秦天仇跟朱雀。
“最关头的是,你擅离职守,万一敌军再来犯,群龙无首,恐怕会有费事。”
“北凉王,你真是好大的口气,莫非这些年北凉的功绩,全属你一人了?我们这些人的支出,你就全然抛之脑后,不当一回事了?”
唯有杨傲有恃无恐。
“两年前,朔风谷血战,我北凉将士三千人被三万敌军围困,后勤受阻,我差人连夜到南阳关求援兵,马将军,你的救兵安在?”
秦天仇红着眼,看着此中一其中年男人。
“我且问尔等,在此期间,你们又做了甚么?”
秦天仇阴冷的目光落在杨傲的身上:“但是,如果没有北凉的将士,你们还能这么安生的坐在这里吗?”
“但明天我们要说的,是你擅离职守一事。”
以是,他力排众议,将敌军主力全数毁灭。
以后如何办?
秦天仇看着面前的这些人,眼神逐步阴冷。
这时,一个头发发白,其貌不扬的老者摆了摆手道:“事出有因,北凉王特事特办,也是情有可原。”
很快,几小我的投影呈现在集会室内。
几人都但愿秦天仇留一手,以免被朝堂之上的这些恶犬反咬一口。
朱雀跟付为民随后分开,由朱雀卖力周边的安然保障,确保明天这里的说话不会有任何人听到。
秦天仇没有答复朱雀,而是挑选沉默。
杨傲没有理睬秦天仇,而是看向王老:“王老,此事就要看您如何决计了。”
中间一其中年男人辩驳道:“如果北域失守,敌军长驱之下,到时候中原生灵涂炭,这个任务,我们可担负不起!”
“诸位将军自夸本身与众分歧,可唯独不肯管顾北凉,是我,孤身一人率三千人马前去北凉,用时数年扫荡诸夷;没钱我本身筹,没人我本身招,没粮我本身种,期间无数兄弟为此捐躯就义,这才有了现在的北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