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之前问过潘晟,他都要觉得是他说了甚么惊天动地的话,镇住了池眠。
他轻声喊她,不断地擦去她的眼泪,但这眼泪就像开了闸的大水,止也止不住,如何擦都是徒劳。
这也是他们都不约而同地不再提起过那晚的事的启事,连带着潘晟的事也一并挑选性忽视。
她可贵放纵,多年压抑换一刻泪流不止,换他的温声软语,值得了。
池眠悄悄展开眼,早在他第一声喊出她的名字时,她就醒了。
池眠可贵的,点开手机视/频的行动竟有些慌乱。沈诠期靠得近,她微微侧头便能等闲嗅到他身上的味道,和她一样的,一样的沐浴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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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诠期莞尔,扬起的唇角是掩也掩不住的笑意。
“沈诠期,让我摸下你的腹肌吧。”她轻声说。
他翻上床,刚想靠近池眠,就瞥见她薄得轻白透明的眼皮冷不丁展开,眼里尽是警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