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秦潇潇小声嘀咕着,顺手拔下了头上的发簪。
就在这时,老虎翻开帽檐,朝国道两端看了看,站起家来大喊一声:“完工!”
探灯照去,脚下深不见底,深渊下模糊可见一座尖尖的塔顶。
秦潇潇有些思疑老虎可否拉得住她,继而又想到老虎在马路上的那一幕,便对他产生了莫大的信心。
这类肉眼看不到,又叫不着名字的东西,却能杀人与无形当中。
还在惶恐失措中的司机一下就被搞蒙了,呆站在那边,面色极其丢脸,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没……没事!没事!”
秦潇潇踩着塔顶边沿,身材平行,直扑向下,脚尖用力一勾,成180度弧线荡进了塔内。如此灵动的身姿,让远处旁观的老虎大为赞叹。
“你不会从中间打个洞吗?”秦潇潇没好气地说。
不一会儿,发簪上沾满了血红色的细丝,如冰蚕吐出的丝线般细,没多久便化为一缕黑烟,消逝在氛围中。
看来神机已破,也不过如此,秦潇潇舒了口气,重新盘开端发。
老虎将绳索一端缠在左手臂上,右手紧紧地握着,扎起马步,如同一尊雕像,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