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长。”
船队分开夏威夷以后,持续向西行驶。在颠末威克岛的时候,白南还专门派陆战队员乘坐小艇登岸,然后在上面立了一面主权碑,上面以中文、英文、法文和西班牙文四国笔墨标注了“大唐共和国威克岛”字样。
“撒女内,这些都是甚么船啊!老子是冲撞了妈祖了吗?”一个圆脸男人瞧着庞大的陆地之光号,一时有些腿软。
林方硬着头皮答道:“是,军爷,从福州和漳州拉来的华人,总计四百一十五人。”
圆脸男人林方本就非常奇特,这一群人穿戴打扮更近似西方欧洲人,驾驶的巨舟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是一出口就是中国话,听上去还是北方人,叫林方摸不着脑筋。看他们的打扮,清楚就像是西式军队,林方不由猜想这是哪个国度请的国人佣兵,竟然连辫子都剪了。
“是,军爷。”林方不晓得如何了,但看到常斌满脸红光,预感事情不好。
船队一起飞行,波澜不惊,没有赶上甚么暴风雨,也算是风平浪静。直到船队飞行到巴士海峡的时候,才第一次碰到了来自别的国度的船。
常斌笑得更高兴了,道:“听到没有,你这艘船现在归我们大唐了!”
常斌上了船以后,发明对方的共同程度超出本身的设想。一众中外海员老诚恳实地双手捧首,蹲在地上,活像是后代扫黄打非行动中被发明的那些嫖客们。乃至,这艘船的船长更是夸大,不晓得从那里搞来了荆条,像模像样地挂在了背上,单膝跪地,高喊道:“给大爷存候了,小弟林方有眼不识泰山,在海上冲撞了大爷,罪该万死,请大爷高抬贵手,饶了小的一条狗命,小的愿供奉白银百两,以敬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