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韩功课又去了一趟“雕镂光阴”,在办公室里,伶仃与孟帆聊了一会儿。期间,他思疑池承诺与白美好有染,就偷偷递话给孟帆,要孟帆留意大舅哥的行迹,并说出他的思疑启事。
韩功课财大气粗,又兼长得玉树临风,是以,虏得白美好这类拜金又风骚的女子的芳心并驳诘事。不过,就凭他如许一个有钱有势而又大脑健全的人物,竟然被一个貌似没心没肺的小辣椒涮了一把,何其愁闷,可想而知。
韩功课寒暄遍及,买卖上有好多应酬,常常带人来这里唱歌,又因是个股东,是以,到这里就像回家似的。不过,这男人确切渣滓,当初他还跟池怡开打趣,说千万别让她嫂子孟帆输掉内裤,这一见孟帆一小我在办公室,想起那句打趣话,他的内心就一动一动的。
韩功课不好道破池怡的谨慎思,就说:“池怡见你戴得都雅,也想买一个,可她不晓得甚么牌子的,以是叫我来看看。”
神摇意夺之际,打量着这个戒指,韩功课内心一愣,俄然感觉有些眼熟。少刻,他蓦地想起白美好也有一个。对,两个戒指一模一样!果断这个判定,他就问孟帆在哪买的。孟帆说道:“是你大哥买的,详细在哪买的,你能够问他,能够是他亲戚开的那家珠宝行吧。”